在陳瑤珠跟陳翠萍並冇有明白表示反對的環境下,夏家個人遷入縣城的事也算定了下來。
“既然你如此的固執就不要怪我以大兄的身份壓你了,夏浩然我正式奉告你,馬家的事你不準插手,明白嗎?”揹負雙手舉頭望天的夏浩德看也不看身後的夏浩然,直接以夏家大兄的身份強壓他道。
站在一旁負手望天夏浩德如何聽不出自家弟弟話中的殺意,分歧於表麵嘻皮笑容內心陰狠暴虐的夏浩然,為人沉穩大氣卻又有豪放氣勢的夏浩德對著當空的銀月悄悄的歎了一口氣道“我說過多少次了,不準你動馬家。為何你要如此的固執呢?”
聽到夏浩然話的夏浩德驀地回身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麵前的二弟看了近一盞茶的時候後,夏浩德才緩緩的吐了一口氣道“在這太倉縣範圍內,或許你的修行天賦是最出眾的一個。但對比天下豪傑,你夏浩然又算的了甚麼?”
以夏家為例,慢說他們不去乾這滅門奪財之事,故意縣尉寶座的人就不會放過此次告倒朝陽機遇。哪怕明知不是夏家人乾的,就算是誣告人家也會去嚐嚐的。出府做事的夏浩德畢竟比全部窩在家裡的夏浩然多了三年當差吃皇糧(當捕快)的經曆,時下宦海派係之間的殘暴、官方族與族之間陰狠可不是看書就能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