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本日師弟攜徒孫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通天道人深吸口氣:“既然師兄知情,莫非要聽任他肆意妄為?姒癸是貧道的徒孫,將成為號令三界至高無上的天帝,不是他隨便呼來喚去的奴婢。”
可我修為的晉升,嚴格來講,和後土冇乾係啊!
話剛落音,一座雲橋延長而來,停在通天道人腳下。
出乎料想的是,元始道人冇有推委,反而安然承認。
太上道人微微點頭:“既然師弟承認出自你手,就不拐彎抹角了,通天師弟對上麵所寫很有貳言,不知你作何解釋?”
通天道人聞言麵露嘲笑:“有何貳言?你看看你寫的,‘凡事遵三位賢人之詔’,輕描淡寫就將號令三界的天帝,變成了你的侍從,你感覺合適嗎?”
後土聞言沉默不語,通天道人所言不無事理,太上道人的承認,的確賽過統統。
後土微微點頭:“本座畢竟是外人,如果去了,反而輕易讓道友落人話柄,道友帶著這份祭天祝詞,我在陽邑等道友的好動靜。”
“你步子邁的太快,根底不穩,恐無緣於聖位。”
元始道人神采微變:“你……”
“就因為他是你的徒孫?師弟究竟是於心不忍,還是想獨吞好處?”
我不管你是如何想的,有萬般來由,歸正我就這個要求。
太上道人神采安靜,目光通俗望著兩人。
“我截教向來不認命不伏輸,你師尊以及浩繁師伯師叔們都還在砥礪前行,你又豈能自甘出錯?”
通天道人雙眼微眯:“貧道不與你爭,亦曉得爭不過你,貧道就隻要一句話,姒癸不成能在登臨天帝之位,向天道禱告之時,念出這份祝詞。”
賢人之位,得之他幸,失之他命,底子冇想過強求。
元始道人輕笑道:“師弟如此蠻不講理,恐有失身份。”
後土深思半晌,嘴角泛出一抹苦笑:“我看還是算了吧,萬一元始道友喪芥蒂狂,厚顏無恥對姒癸脫手如何辦?”
……
太上道人掃了一眼:“但是你元始師兄擬寫的祭天祝詞?貧道聽玄都說過此事。”
現在看來,一定冇有存著心機讓他冷淡後土。
目睹後土還在躊躇,通天道人直言不諱道:“道友需明白,不管有冇有這份祭天祝詞,姒癸可否穩坐天帝之位,一樣取決於我等賢人是否對他對勁。”
固然不曉得對方有何企圖,像這類雞毛蒜皮的小事,照實答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