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難怪!
贏天見妓女們的欣喜若狂的神情,嘴角暴露笑容,轉頭對呼延玥兒說道:
贏天擺了擺手。
李饒一個丞相的兒子,見了贏天,都要忍氣吞聲,乖乖滾蛋。
仆人對她好,她這輩子能過安穩日子。
這可真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直接攀上了皇子這根高枝!
呼延玥兒一邊記錄,一邊聽著妓女們報出的數字,不由有些吃驚。
“公子談笑了,我們這些女人賺的都是臟錢,就算故意想要捐款建廟,人家也不受啊……”
“如何連朝堂之上的事情都曉得的一清二楚?”
“當然不是談笑。”贏天接著侃侃而看道:“淮水產生水患,關中數萬百姓流浪失所,食不充饑。”
“當然曉得,都城中間寺廟的門口上,都有功德碑,是當年大戶人家捐贈賦稅建廟時候留下來的,上麵刻著他們的名字。”
哪怕今後贏天做不成太子,當不了皇上,那也能封個“王”。
贏天也不避諱。
老鴇瞪大了眼睛,顫顫巍巍的伸脫手拿起桌子上的令牌。
老鴇點了點頭。
真膩歪!
“她把最貴重的身子都給了我,我又怎能孤負她?”
那老鴇聽完,摸了摸眼角的潮濕,明顯當年也是一個動情之人。
本來他是皇子!
呼延玥兒固然迷惑,但還是放開紙,磨墨,起筆,開端記錄。
“隻是國庫空虛,拿不出銀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