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聞言,臉上才閃現出一絲不太輕易發覺的高傲,說道:“鄙人是馬車工坊的匠師!”
羅友元獵奇地問道:“不曉得這位兄台是做甚麼的?”
阿誰販子模樣的中年男人驚呼道:“四級匠師,那每個月光是人為就有一百二十兩銀子,如果有提成的話,每個月怕是有二百兩銀子的支出吧?這可比開甚麼店鋪贏利多了,純賺啊!”
他這個話一說,車廂內世人都紛繁點頭,就連雲生都不由自主的跟著點頭。
雲生聞言更是震驚非常,啥事情,一個月二百兩銀子?據他所知,就算是吳國四五品的高官俸祿加在一起也冇有這麼多錢吧?
“有多少品級?最低品級每個月多少錢?”
“哈,都是九級,一級最低,每月三十兩銀子,每晉升一級,加三十兩銀子,九級就是二百七十兩銀子。不過這銀子隻是最根本的支出,如果如這位徒弟在馬車工坊事情的,他還會獲得所製造的馬車的一部分支出分紅,以及年關獎金,加一起,一年三四千兩銀子還是不難的!而品級越高,支出分層和年關獎金越高,如果五級的匠師,每年上萬兩銀子的支出悄悄鬆鬆。”
不止雲生,便是陶良浩都是倒吸一口寒氣,冇想到身邊這個看起來誠懇巴交,和鄉村泥腿子冇啥辨彆的竟然支出這麼高。
雲生獵奇地問道:“這工匠還分品級?”
前麵的陶良浩點頭道:“翻倍都算是好的,大多數時候都是有價無市。我此次過來就是家中老孃催我過來給他買甚麼扮裝品之類的東西,給我列了一張長長的票據,加起來估計起碼要花個五千兩銀子,想想都可駭,也不曉得這天香樓一天能賺多少錢!”
“冇乾係,冇乾係!”
羅友元哈哈一笑道:“這位小兄弟是去天香樓買東西的?”
固然濟北城的百姓支出高,但是花消也大,淺顯人家根基是消耗不起一兩銀子一個的香皂的。
最讓他震驚的,實在還是他在這邊,一個乞丐都冇有見到過,這纔是令人讚歎的處所。
但是不但是羅友元,車廂內大半體味秦王麾下匠師體係的人都是眼睛一亮。
乃至連羅友元眼中都暴露了戀慕之色。
這時,陶良浩同坐的一個看起來誠懇巴交的中年男人俄然說道:“實在內裡的東西也不都是非常貴,就比如阿誰香皂,最便宜的才一兩銀子一塊,省著點用能夠用幾個月呢!”
“嘶——”
雲生對這些實在不感興趣,見身邊之人竟然是東州書院的先生,便謹慎的低聲問道:“這位先生,傳聞濟北城有一家天香樓,那邊是不是售賣一些女子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