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禮不由莞爾,輕笑出了聲,“這個題目的答覆就到此為止了。托尼說出了我想說的,我現在總不能說,托尼也是一個瘋子。不然的話,明天柏林電影節的官方場刊就要說,這是兩個瘋子的電影了,我想,這對票房不太好。”
藍禮躊躇了半晌,最後還是揚聲說道,“冇有題目,這是我的幸運。”
“藍禮?”托尼猜疑地出聲道,表示藍禮能夠分開了。在好萊塢打滾多年,他早就已經風俗瞭如許的場景,而他們卻不成能照顧到每一小我。
如此調侃在記者們的腦筋裡漫步了一圈,掌聲、口哨聲和轟笑聲同時響起來,全部訊息公佈會就在如許的氛圍當中落下了帷幕。
“不,我不是想要采訪。”穿過人群,藍禮能夠看到來人的身影,揹著拍照機、隨身公文包,看起來就是一個記者的模樣,“我隻是想要一個藍禮的署名。不是為了事情,僅僅隻是私家的要求,能夠嗎?奉求了!”
滑稽詼諧的腔調,再次讓笑聲發作開來,記者們實在是忍俊不由。
托尼卻視而不見,可貴一見地,當真地頒發著本身的觀點,“在演出過程中,在拍攝過程中,藍禮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他老是把本身逼迫到極致,偶然候,我反而能夠從他的演出當中獲得創作靈感,這是一個很奇妙的過程,在我這些年的導演生涯裡,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藍禮掃視了一下訊息公佈會現場,然後淺笑地說道,“現在總算是有一點柏林電影節的感受了。”莊嚴,深切,沉穩。
藍禮也一樣感覺奇妙,穿超出上一世和這一世,他坐在了舞台上,埋冇在皮郛之下的靈魂還是是中國人,然後以英語來答覆一個漢語的發問。恍忽之間,藍禮就再次回想起了“克裡奧帕特拉”裡的那句歌詞:
“藍禮,叨教一下,有機遇的話,你情願到中國去鼓吹電影嗎?”那名來自中國的記者,趁著大師還冇有回過神來之前,又詰問了一句,下認識地,他還是挑選了漢語發問。在柏林電影節上,用漢語采訪覺得好萊塢明星,這類感受實在奇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