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靈收回一聲嘶吼，揮動手臂去抓葫蘆，葫蘆已經高高地飛起來，高懸在房梁上。
一個葫蘆，會說話？
亡靈並不想認輸，充滿仇恨地盯著牛昊和正聞看著。
看了看牛昊，清平又說道：
空明山上萬千弟子，卻也不是個個身具道法。
“拂曉時，阿誰好人就火燒屁股一樣變得煩躁不安。”
亡靈衝著正聞反覆著那句“我們會死”，當然是要提示正聞，到時候必然要放了它，要不然它就會死。
在牛昊麵前轉了一個圈，嘴裡說道：
亡靈現在做了牛昊和正聞的俘虜，也不會給它機遇抓住葫蘆。
正聞低聲喝道：
清平就在城門洞裡窩了一宿，直到太陽升起，才叫開城門來到天晶閣。
亡靈實在真的不曉得，它嘴裡的仆人叫甚麼，長甚麼樣，從哪來，又有些甚麼本領。
牛昊轉過甚看著正聞，正聞眉頭舒展。
亡靈愣在那邊，嘴裡一再反覆著“我是，我是。”
“接著說！”
平空撿了個下山過程的美差，清平天然鎮靜的要命，衝著牛昊嘿嘿地笑著。
而像是亡靈口中的“仆人”那樣，能夠養鬼驅鬼的，起碼都是中庭道院的掌門師尊。
牛昊接著想起來，明天早晨抓到的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