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趙說著，驀地收緊掐在明鏡道長脖子上的手指。
折斷的手指順著樞紐相反的方向彎過來，疼得老趙啊地一聲大呼起來。
“要不然如何？”
剩下圓達，也已經奄奄一息。
老趙伸手抹著臉上的鮮血，頭頂的傷口如泉湧普通底子止不住。
老趙不曉得麵前這個老瞎子，又是從那裡曉得這些奧妙的。張著嘴無言以對。
隻是，牛昊現在是一副道家弟子的打扮。另有城守大人的幕僚矮瘦子跟在身邊亦步亦趨。老趙底子不敢說甚麼。
矮瘦子眼看著老趙的手指毫無征象地，就被生生折斷。這纔想到這些逢年過節，設壇焚香替青陽城祈福的羽士，本來另有更凶惡的一麵。
老趙掐著明鏡道長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
“明鏡道長呢！”
手指哢地一聲，斷了。
正聞扶著明鏡道長，牛昊押著早已經嚇得四肢癱軟的老李，兩個獄卒抬著傷重不醒的圓達，分開大牢往天晶閣走。
但是，房間裡幾小我，牛昊、正聞，另有被老趙緊扣在手的明鏡道長，誰都冇動過。手指又是被誰折斷的？
矮瘦子曉得那句話是說給他聽的，本來想靈巧一些諾諾稱是，卻禁不住身材一陣陣抖起來，底子停不下來。
明鏡道長的話，讓老趙也跟著嗬嗬笑起來，說道：
這裡，青陽府大牢，還是本身的地盤，就被人家折斷了兩根手指。如果跟他們歸去，到了他們的地頭，又得遭到如何的折磨？
這麼大的簍子，都還不曉得該如何措置。誰另故意機管老趙老李這對活閻王的死活。
“我就掐死你這個老瞎子，再去跟他們冒死！”
“你再如何掙紮，也跑不掉。這些年枉死在你們兩個手上的性命，幾十條。也該到了清理的時候了。”
“你連我這麼一個老瞎子都清算不了，如何跟他們冒死。”
腦袋撞到石頭壘成的牆上，收回咣地一聲響。鮮血刹時噴出來，染紅了老趙的雙眼。
明鏡道長走到矮瘦子身邊，丟下一句：
“你阿誰朋友呢？之前我就說過，你們兩個居惡不自省，犯惡不自知，是要遭報應的。現在，報應來了。喊上你的朋友，跟我們歸去。”
冇有人能幫他，乃至阿誰算得上半個店主的矮瘦子，從始至終也冇替他說過一句話，替他去求個情。
明鏡道長衝著牛昊和正聞擺了動手，衝著老趙問道：
老趙看嚮明鏡道長，俄然間感遭到脖子上像是被套上了一根看不見的鎖鏈，被猛拽著，踉蹌著腳步往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