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翻卷而出不是桔紅的火舌，而是黑壓壓色彩暗沉的霧氣。
俯瞰到雲霧之下的青陽城，牛昊竟然還不肯信賴身在天上的究竟。清平有些泄氣了。
過了好一會，牛昊纔回過神來。
牛昊也解下腰間的束帶，學著清平的模樣打了一個繩釦，把垂降的繩索綁在本身身上。兩隻手握緊繩索，漸漸地向著絕壁上麵滑下去。
“我又一次來采藥，繩索放得長了些，下得太深離著那些黑霧太近了，就聽到黑霧深處傳出的聲音。”
那團煙雲，間隔牛昊和清高山點的位置，另有十幾丈遠。包裹在絕壁的內裡，澎湃翻卷，就像是升騰在柴鍋底下的火焰。
黑沉沉的霧氣掩蔽了視野，讓人看不見絕壁的絕頂。
從高處俯瞰的青陽城，變得纖細，變得不值一提。也隻能申明空明山高不成攀。並不能證明我們現在就是在天上。
“那些妖妖怪怪被沉入山底，合力揹負起空明大山，飛上天空。”
牛昊伸出脖子向下看著。清平的身影，卻很快就在站腳的平台下方消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