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蛇形的胎記,觸目驚心。
……
“哀家昨日密令你領太醫前去查驗,你來講罷,可有甚麼題目嗎?”
“是。”劉醫正斬釘截鐵的道:“老夫昨夜受娘娘所托,連夜帶著太醫出宮,去麵見了皇太子殿下,上頭的胎記,確切就如本日的圖形普通無二,這不是老臣一人的結論,而是太病院王太醫、張太醫、趙太醫以及華太醫等人分歧的觀點。”
陳凱之厲聲道:“太皇太後說的不錯,玉碟上頭寫的,也冇有錯,至於姚公所言,天然也不會錯,這身上的胎記,乃我陳凱之從孃胎裡帶來,毫不成能作偽,娘娘言之鑿鑿,說有此胎記之人,便是先帝以後,是先帝的血脈,乃大陳的真命天子,那麼……這胎記,我有!至於娘娘口裡所說的所謂‘皇太子’,他雖已死,可胎記是真是假,天然能夠查驗。”
姚武功躊躇了半晌,才緩緩開口說道:“不錯,如許的胎記,實是罕見,可謂獨一無二,毫不成能有假。”
太皇太後看著陳凱之的目光變得鋒利起來,不由嘲笑起來:“皇太子已顛末太醫的查驗了。”她冷冷的說道:“事到現在,你還想欺侮皇孫的屍首嗎?劉醫正安在?”
太皇太前麵帶暖色,看著擺佈彪悍的勁卒:“哀家早推測了最壞的成果,陳凱之!”她眯著眼,殺氣騰騰:“你覺得,你當真能節製住宮中,你當真能夠無所顧忌?本日你犯下的,乃是萬死之罪!”
這麼多太醫,毫不敢拿這等事來開打趣的,這畢竟牽涉到的是皇太子真假的題目,現在這劉醫正將話說的如許的滿,也毫不像是被太皇太後勒迫的成果。
太皇太後此時麵色一拉,冷嘲笑道:“陳凱之,事到現在,你另有甚麼要抵賴,你殺死皇太子,罪無可赦,哀家和朝廷,對你有多麼的厚恩,而你……竟做出如許的事,真是恩將仇報,不忠不孝,來人,還不將他拿下!”
瞬息之間,就在百官們驚呼聲中,兩翼的耳殿裡,竟是湧出數十上百衣甲光鮮的軍人,個個手持手弩,腰間佩刀,玄色的明光甲,在殿中燭影下,竟是一群虎背熊腰軍人湧出來。
這弩箭……餵了毒。
陳凱之微微一笑:“不就是一個胎記是嗎?那麼,我就讓娘娘看看,甚麼纔是真正的胎記!”
眼眸投向世人,最後落在姚武功身上,太皇太後便一字一句的說道:“這個胎記,就足以證瞭然,姚卿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