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信不信，如果你本日不肯合作，那麼旬日以內，我便可教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陳凱之則笑吟吟的看著他：“早說，不就冇事了，那密旨，但是太皇太後給你的？”
陳凱之麵色安靜，道：“看來，你是當真不信賴了，既然如此……”陳凱之眯著眼，側目看了一旁的吳僉事一眼：“去，籌辦去明鏡司裡拿人，對外人說，就說王世傑招認了，明鏡司中有很多人，也都招認了此事！”
五石散……
王世傑歎了口氣：“卑賤與晉城軍節度使的長公子交好，讓我去見他一麵……”
不錯，這個楊石，必定不是大嘴巴，恐怕這事，也是太皇太後暗中授意泄漏給王世傑的，這明顯是給王世傑充足的信心，讓他不要有所顧慮。
陳凱之微微一笑：“是。你必然非常駭怪吧，如果本王事前不能收到風聲，又如何能夠挫敗你們的詭計？不過……你現在曉得了又如何呢，你在這詔獄裡，上天無路、下地無門，這動靜，必然是極奧妙的事吧，可你想想，如果本王將動靜傳出去，太皇太後會如何做呢？那些承諾要庇護你嫡親和族人的人，還會持續庇護下去嗎？”
陳凱之目光灼灼的盯著王世傑，本日很多事，都可從王世傑的口裡獲得印證，而即便隻是這冰山一角，也足以令本身感覺震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