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衜麵不改色,一本端莊。“千真萬確。”
由此可見,曹休、司馬懿大肆伐吳,很能夠就是蜀漢在背後拆台。
羊衜這才動搖手,苦笑道:“王子,並非我不肯助王子一臂之力,而是我身為吳邸丞,本來就易招人非議。現在大司馬、驃騎將軍又耀武大江,江東勢如累卵,危在朝夕,我更不能妄言,為吳王招罪。不過,這事說龐大也龐大,說簡樸也簡樸。凡是謊言,必有所圖,要麼利己,要麼害人。王子覺得,這謊言於誰倒黴,於誰無益,天然就明白了。”
“誰這麼無恥,栽贓我江東?”羊衜俄然愣住了,如有所思。“莫非朝廷發兵,就與這謊言有關?”
曹苗拱手道:“羊君,我父子被這謊言害得很慘。此次赴京,我彆無他念,隻想抓住這辟謠之人,碎屍萬段,以泄我心頭之恨。若羊君有所教我,我必有所回報。”
羊衜作思考狀,沉吟不語。
“喏。”青衣健奴二話不說,伸出了左臂。另一個青衣健奴上前,刀光一閃,半截手臂落地。鮮血從斷臂中噴出,嚇得青桃等人變了神采。那斷臂的健奴神采慘白,卻跪在地上,一動不動。
羊衜大汗,回身喝道:“是誰傷了王子的侍從?”
曹苗揚揚眉,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