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良,家父雖蒙先帝與陛下信賴,爵封邵陵侯,官拜大將軍,小有資財,如何能與允良為藩室相提並論。你若能為國著力,為陛下分憂,陛下必有犒賞,大將軍府的那點產業又算得了甚麼。”
想到這一點,他更加感覺重擔在肩,沉甸甸的,餬口也有了目標。
就在曹苗百無聊賴地躺在廊下的胡床上,想著如何苟活的時候,曹爽來了。
“有,就看你捨得捨不得。”
想活下去,他不但要瘋,並且要更瘋。
青桃漲紅了臉,不敢吱聲,束手站在一旁。
曹苗展開眼睛,打量了曹爽一眼。“你誰啊?”
曹爽是天子親信,又是正使,固然他冇有要求彆人跟著他,卻冇人敢不來。因而,一貫門庭蕭瑟的小院俄然間門庭若市,站了一大群衣冠楚楚、薰香敷粉的官員、士子。
曹爽臉上的笑容穩定,眼中反倒多了幾分笑意,彷彿對曹苗的答覆並不料外。兩人四目相對,凝睇了半晌,曹苗麵不改色,曹爽卻有些心虛,垂下頭,手撫著大腿,沉吟了半晌,重新抬開端。
曹爽看得逼真,心中已然明白。陛下猜得不錯,曹苗十有八九是病好了,隻是裝瘋。甚麼武天子托夢,甚麼內丹術,都是他們父子編出來的謊話。如許的事並不罕見,史乘上多有記錄,他們見很多了。
曹爽笑容穩定。“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