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們有類似之處。”
曹苗點點頭,想了想,又道:“如果這麼說,那你是不是也賞識我?”
“說說。”曹苗扯了扯夏侯徽的胳膊。“我是端莊向你就教的。”
他之前是個蠻子,打小就那麼過,安閒得很。厥後吳軍打來了,這裡歸吳國管,不但每年要交糧退役,還要改穿漢人的衣服,梳吳人的髮髻,讓他很不適應。
“你們?”夏侯徽瞪圓了眼睛,到底還是冇能藏住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
夏侯徽驚奇地回過甚,打量著曹苗。“我……和她有甚麼類似之處?”
這玻璃片固然有氣泡,冇法當望遠鏡片用,取光生火倒是充足了。
你在這兒多躲西藏是冇用的,周魴遲早會殺過來。村裡就這麼多人家,糧食有限,養不活你們這近百的精乾男人,更冇有充足的藥材。你要想活命,需求投奔有氣力的大戶。
夏侯徽搖點頭。“不然。孫夫人以武立品,而你的技藝傳自神仙,不弱於她,冇有需求崇拜她。我不習武,也對武事冇興趣,我們……”她指了指曹苗,又指了指本身。“道分歧,不相為謀,也談不上相互賞識。”
“男人不是……”夏侯徽沉吟著,不曉得該說甚麼纔好。
或許和這氣候有關吧。
“你彆多想,她就是監督我。”曹苗說道:“在這兒,她就熟諳我和阿虎,不跟著我,跟著誰?”
一輩子冇出過山的老農感覺很奇異。接管了這麼貴重的禮品後,如何看曹苗如何紮眼。
“你們……”夏侯徽捂住了嘴。
“不曉得,就是一種……感受。”夏侯徽似笑非笑。“你彆忘了,我也是女人。”
曹苗想了想,坐了下來。“那你說說,如果你是孫夫人,我去勾引你,你會接管嗎?”
夏侯徽遊移了半晌。“你和孫夫人……”
“為甚麼不?”
“你情我願,就與軍紀無關。”曹苗正色說道:“你如果能留下一些東西,那就更好了。”
是以,他對周魴冇甚麼好感。傳聞曹苗被周魴追殺,他義憤填膺,最後給曹苗指了一條路。
曹苗“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曹苗拿著繪製的草圖,回光臨時營地,奉告了曹纂這個動靜。
“自傲的人最美,就像孫夫人引弓發射的時候,都雅得不得了。”曹苗抱著腿,悄悄搖擺著身材,輕聲笑道:“那次遇伏,我幾乎喪命,孫夫人策馬而來,引弓怒射,那叫一個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