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苗悄悄地聽著,卻不表態。孫魯班說這些,不過是想勸他入仕,以繁華誘人。這既在他的預感當中,又合適他的希冀。即便孫魯班不提,他也要將話題往這方麵引的。
“公主是說詢問?”
曹苗說,我本大魏宗室,流亡卻並非叛國,隻是獲咎了汝潁大族罷了,冇來由對家國倒黴。幫手你們抓捕隱蕃也是為了報私仇,不是求繁華。
曹苗不知不覺就“喝多”了,縱論了一番世家害國的高論後,又藉著酒興,眯著惺忪的醉眼,指著孫魯班,大著舌頭說道:“公主,恕我直言,你再嫁給全琮這件事,有……三不當。”
見曹苗翻開了話匣子,越喝越多。
“提及來,這鐘繇本是我大魏重臣。我大父武天子活著時,曾目其為蕭何。誰曾想,文天子繼位後,一改武天子成製,製定甚麼九品官人法。於今不過數年,武天子交戰三十年的基業便毀了大半……”
孫魯班心中暗喜,連連勸酒。
曹苗寬裕地笑著,冇接孫魯班的話。孫魯班見狀,自發不當,卻冇法收回,隻好回身命人斟酒,然後端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