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林看看曹苗，躊躇著點了點頭。
曹苗笑笑。“你大可不必擔憂，我敢作敢當，說過的話必然認。不管誰來找我對證，我都不會改口。如何樣，另有話要問嗎？如果冇有，我歸去自省了。”
“你不要管我了。”曹苗掃了曹肇一眼。“你能夠一定有三天時候。”
“允良，你這是……”曹肇咂著嘴，不曉得該說曹苗甚麼好。
鐘會方纔五歲，卻已經熟諳很多字，讀了很多書，並且影象極佳，說是過目成誦也不算吹牛。
鐘繇靠著憑幾，坐在綿厚的錦榻上，曬著冬陽，含笑打量著正在背書的兒子鐘會。
鐘毓深吸一口氣，隨即又緩緩吐出來。他點了點頭。“多謝鄉公解答，我會派人去兗州詰問。屆時如有人來與鄉公對證，還請鄉公不要改口，推委彆人。”他回身看著崔林。“請司隸做個見證。”
崔林打了個寒噤，隨即又道：“太傅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