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很客氣,罰俸半個月,意義一下。
鐘毓領著旨,倉促出宮去了。他走得太急,下台階時一腳踩空,幾乎撲倒在地,向前衝了很遠才勉強愣住。還冇等他站穩,一旁的禦史就參了他一個禦前失禮。
說著,崔林嘴角的髯毛顫了顫,暴露一抹意味深長的含笑。
夏侯序不肯去,卻挨不過芸孃的軟語相勸。芸娘說,這也是建功立業,是看不見烽煙的疆場。你既然不能上陣殺敵,做點如許的事,也算是為朝廷效力,不枉你宗室的身份。
話雖如此,鐘毓本身也清楚,這事最好的成果就是曹苗出來廓清,想懲辦曹苗是不成能的。既然鐘泰傳謠天子駕崩都冇事,曹苗傳謠他私通父妾又能算甚麼事?
天子越想越高興,用力的握緊了拳頭。“長思,你去一趟陽城山,將這個捷陳述訴允良、德思。元功參軍關中,允良有功,當賞。”
為了製止像崔諒一樣,被曹苗以聖旨為由擋在門外,崔林慎重其事的上書請旨。
奪他的爵?且不說天子給不給鐘家這個麵子,就算給,一個鄉公的得失能對曹苗有多少影響?
“是嗎?”天子喜出望外。“元功初登戰陣,便有如許的成績,可喜可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