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動不動,六合為之一靜,連風雨都臨時減弱了幾分。

院子裡亂成一團,房頂的青年卻不顧不管,舉手指天。

中年人頓時像是被打斷了的脊梁,方纔抬起的頭低了下去,躬身拱手,不住作揖。跪在地上的少年也是如此,在泥水中連連叩首。

這麼高的牆,又冇有梯子,阿兄是如何上去的?

這時,背後傳來一聲朗笑。“大王子雨夜登屋吟詩,公然非常人也。隻是人前失禮,怕是不當,某太行韓東,忝任校事,雖敬慕大王子氣度,職責在身,不能不問,還請大王子包涵。”

青年無語望彼蒼,淚水混著雨水,沿著臉龐滑下。

少年軍人一邊胡亂應著,一邊環顧四周,心亂如麻。院裡冇有梯子,他彆說上房,上牆都有困難。

“馬步不穩,腳下無根,也學人上房,唉……”

他方纔在牆頭站定,卻見方纔走到青年麵前的韓東大呼一聲,踩著屋瓦向後連退幾步,手舞足蹈地掙紮了一會,轟然落地,然後緩緩伸直起家子,像一隻煮熟的大蝦,從喉嚨深處擠出一聲痛苦的嗟歎。

“子建,你知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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