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夏侯序正聽得出神，見曹苗俄然間斷，氣得伸手拔刀。“你信不信我砍了你？”
“這還用問？你臉上寫著呢。”曹苗推開夏侯序，不屑地哼了一聲：“但是你想過冇有，就算內裡那些人再狠，還能狠得過朝廷？真要陛下有詔，命執金吾或者司隸校尉，不管他哪個府寺吧，抄了這裡，他們還敢正麵與朝廷為敵？到時候，彆說芸娘，就算是任大娘，你都能夠搶歸去做洗腳婢。”
夏侯序頓時氣短，訕訕地收回刀。“這個……開個打趣嘛，自家兄弟，哪能真動刀。”他想了想，又不太信賴。“你……一個打我十個？”
夏侯序瞅著曹苗，眼睛翻了半天，還是將湧到嘴邊的臟話嚥了歸去，咬牙切齒地點點頭。
平心而論，漢朝飲食文明已經很豐富了，但吃貨國的高光期間還遠遠冇有到來，進步的空間很大。彆的不說，僅就刀工而言，芸娘能做出淮揚菜係的文思豆腐嗎？
“行！”
夏侯序看看四周，嘿嘿笑了，伸手摟住曹苗的肩膀。“允良，我之前如何冇看出來呢，你這眼睛夠毒的啊。你如何曉得我想搶人？”
“這麼好的機遇，我如何有走？”夏侯序笑嘻嘻地說道：“允良，我發明你不但對於名流有一手，對於女人一樣有一手。早上在德陽公主府，我就發明瞭，德陽公主被你哄得服服帖帖的。現在芸娘又對你佩服得不可，恨不得拜你為師。你得教教我，這是如何做到的。”
這統統都是水到渠成。他固然不是廚師，但吃過的美食無數，也看過一些美食節目，隨便說兩句，就足以讓芸娘佩服得五體投地。論起美食，這個期間如何能與後代相提並論。
吃完飯，芸娘說瞭然晚餐的菜單，安排人撤席，換上香茶，便主動分開了。
夏侯序愣了一下，剛要說話，曹苗又道：“他親口對我說的，他不敢。”
“嗯咳，伯元，你這個比方可有些不得當。”
夏侯序摸著下巴上的幾根短鬚，眸子轉來轉去。“那你說，我該如何做，研討吃？”
曹苗咧著嘴笑了。這貨固然紈絝，固然敗家，卻不缺心眼。
夏侯序眨著眼睛。“是啊，我也不明白為甚麼。”
“曉得，會任之家的金牌刺客嘛，除了前次行刺你失手，之前冇有失手記錄。不過，他此次失手，一定下次還會失手，你可要謹慎些。”
曹苗斜睨著夏侯序，無聲地笑了起來。“伯元，說實話啊，我有點不太明白。你說你，論出身，比太初強太多了，為甚麼見到太初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恨不得聞著味就跑。這裡再好，還能比你家裡好？你對你阿母都冇這麼恭敬的吧？為甚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