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夏侯徽?曹苗決計盯著夏侯徽看了兩眼,內心有些可惜。
因為嚴峻,他的聲音有些鋒利,神情也略顯猙獰,看得夏侯徽不由自主的皺了皺眉,向後退了一步。德陽公主也更加不安,連連向夏侯徽使眼色。夏侯徽卻一時冇重視到,又說了一句。
德陽公主冇好氣的瞪了夏侯徽一眼。“你也真是,一見麵就說這些,嚇著他了。萬一他又發了病,傷著你,可如何是好?”
夏侯徽也有點繃不住,刹時神采有些扭曲。不過她很快轉換了話題。“宮裡派人到處找你,你如何會在這兒?”
“啊?”夏侯徽驚奇不已,獵奇心大漲。那瘋子究竟有甚麼樣的才氣,不但攪出這麼多風波,竟然還壓服夏侯玄?自家的兄長自家清楚,夏侯玄可不是那麼輕易被壓服的人。
這麼好的白菜,如何就讓司馬師那頭心狠手辣的黑心豬拱了呢?
她不由得想起了曹苗和司馬師說的話,心生迷惑。曹苗是如何能未卜先知,曉得司馬懿會怠戰的?
“真是他乾的?”夏侯徽吃了一驚。她本來隻是想想,卻冇真覺得是曹苗乾的,畢竟人數相差差異,一看就是妙手所為,如何想,也和曹苗一個瘋子聯絡不到一起去。
德陽公主微怔,隨即慍道:“你這孩子,胡說些甚麼,我甚麼時候要和你劃清邊界了。事涉朝廷,就連曹苗一個瘋子都曉得短長,不想扳連我們,你就不曉得怕?”
驃騎將軍府處在旋渦中間,天然成了核心,每天都有大量的動靜湧入府中。司馬師應接不暇,本想向叔父司馬孚求援,恰好又收到了天子因軍費開支的題目切責司馬孚的動靜,乃至有人說,天子有奪職司馬孚的能夠。
夏侯徽神情迷惑,對德陽公主說道:“他這是如何了?”
司馬師尚未入仕,現在就是個布衣。冇有了司馬孚的支撐,既不清楚宮裡的意向,也冇法向宮裡表達本身的態度,一下子亂了陣腳。不得已,隻好請夏侯徽回府探聽動靜。
夏侯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隨即又感覺不當,趕緊用袖子擋著臉,內心忍不住鄙棄曹苗。冇學問就冇學問,裝甚麼裝,還前人誠人我欺,哪個前人說過女大十八變的?
夏侯徽越聽越不是滋味,忍不住打斷了德陽公主。“阿母,允良究竟和你說了些甚麼,你這麼信賴他?”
“是他乾的。不過,這是宮裡下的聖旨,你兄長也參與了,彆的另有宮裡的校事。媛容,這件事乾係甚大,你千萬彆彆傳,就當不曉得。”德陽公主想了想,又說道:“出了這個門,誰都不要說,包含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