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挑選了這條路,就不能心軟,不然將來死的就是他。
曹苗指指那兩個姬妾。“你們倆個,扒了他的衣服。”
“我曉得我是瘋子,不需求你提示。”曹苗頓了頓,又笑了起來。“你寫那封誣告信的時候想過冇有,有一天會落在我這個瘋子的手裡?”
“是嗎?”曹苗微微一笑。“既然如此,我就讓你赤條條的來,赤條條的走,連一根紗絲兒都不給你留。將來你就是做了鬼,也是個光屁股的鬼,我一眼就能認出你。”
曹苗大抵看了一眼,與詩彩影探聽到的動靜大抵符合,也冇說話,疊好收了起來,然後翻開帳門。
帳門關著,帳裡生著火,統統人都熱得渾身是汗。見曹苗將本身謄寫的那份帛書燒了,執筆的姬妾頓時毛骨悚然,嚇出一身盜汗,想哭又不敢哭。
王機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出來。他想咬舌他殺,卻被曹苗搶先卸了下巴,隻能嗚嗚的叫著,涕淚橫流,看向曹苗的目光充滿了怨毒。
張威過來陳述,為王機籌辦的坑已經挖好了。曹苗點點頭,讓張威將王機栽在坑裡,隻暴露頭,齊頸的泥土壓迫著身材,將他肺裡的氛圍擠出,血脈湧上頭部,臉漲得通紅。
王機嗚嗚的哭著,也不曉得是悔怨還是驚駭。
兩個姬妾被曹苗的狠厲嚇住了,不敢有涓滴抵擋,老誠懇實地遵循曹苗的要求,仿照那份帛書的筆跡各抄了一份。曹苗比較了一下,留下了略微有點像的那一份,一點都不像的那份直接扔火裡燒了。
“我父王被你所害,被監禁在鄴城時,比你現在還絕望。以是你做了鬼以後,必然要來找我,我會將我父王當年所受的痛苦一一還給你,連本帶利。”
王機的眼神中暴露了驚駭,嘴裡哭泣著。“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曹苗拔出短刀,在他臉上劃了幾道。鮮血湧出,將王機脖子旁的泥土濡濕。
嚇得魂不附體的兩個女人不敢扯謊,一五一十的寫好,交給曹苗。
幾股血絲從王機的七竅中湧出,王機的瞳孔敏捷擴大,落空了神采,雙眼卻還是睜得溜圓。
獲得誇獎,遊俠兒們大喜過望,紛繁趕到曹苗麵前稱謝。
“喏。”韓龍看了朱大一眼,謹慎翼翼的坐下了,雙手擺在膝蓋上,像個小門生。朱大身材高大,坐在小胡床上很不舒暢,又不敢亂動,非常難受。
安排好統統,曹苗當著世人的麵,解開褲子,將憋了半天的一泡尿全泚在王機臉上,將他澆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