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玄的表情本來就不好,聽曹苗口出粗俚之語,心生不快。“允良,你跟我來,我有事要和你說。”
曹苗眨眨眼睛。“抓住司馬師了?”
夏侯玄回身,打量著曹苗,眉心蹙起。他沉默了半晌。“我自有體例。”
馳驅了一天,直到入夜,夏侯玄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到家。
“他還懂這些?你彆聽他胡說。”夏侯玄哭笑不得。“和家前次不是來看過了嗎,等過了年,你滿了十三歲,便能夠出嫁了。”
夏侯玄伸手捏了一下mm的小臉。“都將近出嫁的人了,還這麼瘋。”
夏侯琰便是如此,拍動手,搖擺著身材,清脆的笑聲瀰漫著歡愉,讓人忍不住的想笑,一天的勞累都彷彿消逝了很多。
曹苗嘲笑一聲:“這麼說,陛下將這枚校事腰牌給你,讓你賣力此事,就是讓你拖著不辦?”
曹苗說完,放聲大笑,揚長而去。
王秘密殺的是曹苗,熱誠的倒是朝廷,是天子。天子給他腰牌,不但僅是讓他做擋箭牌,接受宗室的氣憤,也是但願他能查出本相。隻要能查到真憑實據,哪怕最後冇法將王機繩之以法,也能對大臣們施加壓力,挽回一點顏麵,並非全偶然義。
“你如何查?”曹苗嘲笑著反問道。
夏侯玄走到曹苗麵前,疼得呲牙咧嘴,盜汗涔涔。“允良,你彆走,我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