閒談了幾句後,趙弘昭便起家告彆了。
至於東宮太子對他的怨念,這一點趙弘潤倒是並不奇特,畢竟太子弘禮在吏部拉攏了一幫郎官,可冇想到科試一事,那些郎官們有半數都被禦史監被踢走了,這就意味著太子弘禮以往在吏部所花的精力全都白搭了,也難怪他會心中憤恚。
“對了。”彷彿是想到了甚麼,趙弘昭收起了臉上的沉醉之色,皺眉問道:“弘潤,比來你但是獲咎東宮了?”
按理來講,他該搶先往文德殿或垂拱殿向他的父皇存候,隨後再去其母妃處,不過趙弘潤並不在乎,歸正在他看來,他父皇處有的是皇子向他存候,多他一個未幾、少他一個很多,但是他母妃沈淑妃那邊,恐怕就隻要他與弘宣兄弟二人會前去拜見。
『得,那就是說我冇體例溜出宮了。』
“總之你比來謹慎點罷,莫要被抓到把柄。”
“太子?”趙弘潤愣了愣,不解問道:“如何說?”
要曉得在蒲月初五的端陽日這一天,陳都大梁但是極其熱烈的,登高、賽龍舟、掛燈,說白了,那就是與民同樂的一日,是玩的一天,趙弘潤本來還籌算帶上蘇女人,好好玩上一日呢。
是以,趙弘潤倒並不擔憂東宮太子在這方麵能對他形成甚麼影響。
能夠是出於安撫本身兒子的考慮,大魏天子不但規複了趙弘潤寢閣文昭閣的皇子月俸,對於他出入一方水榭這等煙花柳巷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得不說,端五是皇子們一年到頭少有的能堆積到一塊的節日之一。
“弘潤,這幾幅,你眼熟麼?”六皇子似笑非笑地問道。
說實話,他對這位六皇兄的所謂『雅風詩會』冇有涓滴興趣,更彆說還是在蒲月初五的端陽日。
當然也有不太妙的事,比如,洪德十六年四月二十八日的這一天,趙弘潤剛籌辦離宮去私會蘇女人,就被他六皇兄趙弘昭給堵上了。
可惜他這類重母輕父的做法遭到了沈淑妃的斥責,母子二人冇說幾句話,趙弘潤就被沈淑妃趕出了凝香宮,勒令他便可前去大魏天子處,向其父皇存候。
“弘潤,愚兄的寢閣比來彷彿丟了幾幅畫……不知你對此有何觀點?”
可冇想到對方卻一把拉住了正欲行躬身大拜之禮的趙弘潤,眨眨眼笑嗬嗬地說道:“不是二皇兄倒是雍王麼?”
趙弘潤曉得,與皇後王氏夙來乾係分歧的貴妃施氏,便是這位二皇兄的生母。
可題目是這位二皇兄客氣地待他,他也不好就此分開,因而隻好與他一同前去垂拱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