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殿下莫非是瞧不起我等麼?”

六皇子趙弘昭與楊裎、何昕賢等人本想禁止,不過一聽賀崧這麼說,他們不由有些心動了,因為他們也非常獵奇,夙來藏得嚴嚴實實的八皇子趙弘潤,實在是否是飽腹經綸之才。

『你……』

『……』

趙弘潤一聽就樂了,故作不解地說道:“賀公子不是說不籌辦讓我報歉麼?那不就成了麼?你們聊你們的,我們聊我們的。”說到這裡,他眼神微微一冷,淡淡說道:“和誰聊,那是本殿下的自在,誰也冇有規定,本殿下就必須和你聊!”

“既然如此……”趙弘潤點了點頭,竟又頭轉向了何昕賢,笑著說道:“何公子,我們持續聊。”

賀崧煩惱地望了一眼常日裡與他乾係不錯的楊裎,心中愈發地嫉恨,冷冷說道:“歸正我冇瞧見,我不信!……除非八殿下再背一回!”

『早知如此,我該搶先代為先容的。』

“嗬嗬。”趙弘潤聞言樂了,他感受有些好笑。他搖點頭,淡淡說道:“我從未說過我能背下一本書,重新到尾,我都說是東宮彙編的新書盜取了先人知名氏所作罷了。”

正所謂花花肩輿世人抬,席間世人你客氣來,我客氣去,方纔的少量冷寂早已煙消雲散,他們乃至感覺,這位八殿下實在也挺好相處的。

趙弘潤曉得這名流子會如許圓場,那是看在他六皇兄的麵子上,並不代表他方纔那樣蕭瑟對方,對方心底就真的不在乎。

趙弘昭不由有些悔怨,畢竟他方纔恰是瞧見趙弘潤與何昕賢聊起了新科會試前兩名流子的事,是以出於禮數就冇有打斷,冇想到壞了事。

“看來目睹為實也一定是真,鄙人對六殿下將八殿下邀至雅風詩會一事,頗感驚奇。”賀崧得理不饒人地說道。

東宮竊文欺君?

他口中所說的『頗感驚奇』,言下之意就是指趙弘潤並冇有資格參與雅風詩會。

席間眾士子神采古怪地望著賀崧,有點頭者,有嘲笑者,不一而足。

“如何樣?”目視著趙弘潤,賀崧挑釁般地說道:“如果八殿下你能背下來,我便承認八殿下博聞強記、天下無雙!”

趙弘潤淺笑著回道。

“為何這麼說?”

在何昕賢目瞪口呆之餘,那賀崧的確氣炸了,指著趙弘潤氣地說不出話來。

何昕賢多數是從他祖父何相敘口中傳聞過趙弘潤的“豐功偉績”,趕緊低聲提示道:“此子乃吏部尚書賀枚賀大人之孫,本性並不壞,八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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