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暴鳶打斷了。
趙弘潤聞言哈哈一笑,說道:“你是指暴鳶、馮頲、靳黈那三個本王的部下敗將?……本王的打算,停頓地非常順利。”說著,他臉上暴露幾分嘲弄笑容,似笑非笑地說道:“好笑靳黈、馮頲、暴鳶三人還覺得已將本王圍困在此,卻不知,宗子城即將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傷害?”趙弘潤哂笑道:“本王有你等忠心之士庇護,何來傷害?……縱使敵眾我寡,身陷重圍,本王還是吃得下、睡的香,因為本王信賴諸位將士會庇護本王。”
『非常順利?不是被韓軍看破了麼?』
是以,周樸儲存此物的目標就不言而喻了。
趙弘潤暗自歎了口氣,隨即,他俄然哈哈哈哈笑了起來。
一名百人將麵色猙獰地說道:“韓國的狗崽子若想傷害殿下,就先要踏過我的屍身!”
周樸微微一笑,解釋道:“韓軍總帥暴鳶親筆所書,這但是值得保藏的珍物啊,殿下。……你們說是不是?”
聽聞此言,高括皺皺眉,在用眼神警告了周樸後,從後者懷中將那份絹帛拿了出來,遞到了趙弘潤手中。
等候了很久,馮頲皺皺眉說道:“毫無反應,難不成我們猜錯了,那位魏公子潤實在並不在……”
衛驕、呂牧、高括、種招、穆青等宗衛對視一眼,勉強地笑了一下。
“噓!”隻見暴鳶抬起手做了一個噤聲的行動,隨即目視著麵前的魏丘,側耳聆聽著。
“那就拿來!”趙弘潤伸出右手平攤手掌。
這條不著名的河道,是近兩日來韓軍與魏軍獨一產生過多次廝殺的疆場——魏軍奇襲軍隊需求這條河道補給飲水,而韓軍則詭計占據魏軍地點的這片河灘,完整斷絕魏軍的飲水。
與靳黈對視了一眼,馮頲神采古怪地問道:“放棄勸降了?”
而此時,趙弘潤則站起家來,環顧著不由自主圍攏過來的肅王軍兵將們,笑著說道:“為何一個個耷拉著腦袋?……是感覺偷襲高狼失利,深陷包抄,是以擺盪了?不不不,我軍的戰術,停頓地非常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