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弘潤微微一愣,隨即好似覺悟了甚麼,皺眉說道:“多了一張案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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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多了一張案幾。”魏天子笑眯眯地說道:“多了一張……已經有人坐了的案幾。……你來回垂拱殿那麼多趟,至今還未坐的處所吧?戀慕麼?”
還彆說,當趙弘潤來到甘露殿後,他還真在殿內瞧見了魏天子,後者正興趣勃勃地在書桌上習字,趙弘潤如何看都不感覺他父皇是『龍體不佳』的模樣。
“你……”魏天子被噎地說不出話來。
“甘露殿?”趙弘潤微微一愣,迷惑問道:“不是延福殿,而是甘露殿?”
見此,魏天子似提點般說道:“弘潤,你曉得你是在走朕的老路麼?”
“……”趙弘潤昂首看了一眼魏天子,張了張嘴,卻啞口無言。(未完待續。)
除此以外,就算是曾經隱晦地支撐東宮太子趙弘禮的一部分趙氏王族,現在亦抱持張望態度。
而現在垂拱殿內三位中書大臣,處於規矩亦連續放動手中的羊毫,朝著趙弘潤拱了拱手。
在旁,老寺人童憲與宗衛長衛驕皆暗自偷笑。
毫不誇大地說,現在的東宮黨,隻剩下本來的十之一二。
然當他來到垂拱殿後,他不測埠發明,垂拱殿內並無魏天子的身影,反而有一名以往很少呈現在這裡的人,雍王弘譽。
普通環境下,魏天子很少在延福殿安息,這跟趙弘潤在其肅王府內很少到他本身的主臥去睡、而幾近下榻在女眷居住的北小苑一個事理。
“……”趙弘潤冷靜地點了點頭。
“混賬!”魏天子氣樂了,罵道:“你幾個皇兄,誰不想坐阿誰位置?”
聽聞此言,魏天子臉上的笑容這才緩緩收了起來,隨即正色問道:“弘潤,傳聞你與弘宣鬨地挺僵?”
而相對應的,跟著原太子趙弘禮的失勢,雍王弘譽的陣容大增,逐步成為儲君的有力人選之一,而彆的一名,則是慶王趙弘信。
莫非這對父子不曉得北一軍現在是甚麼狀況麼?!
最後,在駱瑸的勸諫下,東宮太子趙弘禮上奏垂拱殿,自免『太子』之銜,隨即搬離東宮,在城內另辟府邸,總算是續了一線朝氣,未被雍王等人完整逼上死路。
一聽這話,趙弘潤就忍不住翻了翻白眼,冇好氣地說道:“父皇,如許戲耍兒臣成心機麼?……召見兒臣時,直說在甘露殿不就完了?非要兒臣再跑一趟垂拱殿?成心機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