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榮沉默不語。
另有比這更好笑的結論麼?
既然魏天子已將周尚書的家人妥當撫卹與安設,趙弘潤還能說甚麼,神采怏怏分開了垂拱殿。
實在聽到魏天子對周焉家人的安排,趙弘潤心中的怨氣已經減退了幾分,不過待聽到最後一句時,他仍忍不住恥笑出聲:“朝廷的難處?嗬,恐怕是父皇的難處吧?”
“哦……”魏天子豁然地點點頭,隨即承認道:“不錯,恰是朕的意義,不過百密一疏,終究還是被你得知了……那麼,你想如何呢?”
望著徐榮這幅神采,趙弘潤曉得這件事也並非這位垂白叟的本意,是以冇有多說甚麼,隻是搖點頭,諷刺著此次大理寺的結論。
魏天子點點頭,起家返回內殿,持續批閱章折。
見此,趙弘潤心中起疑,皺皺眉頭拿起那張草紙掃了兩眼。
“線索?”徐榮愣了愣。
見魏天子反問本身,趙弘潤愣了愣,有些失神,畢竟大理寺已結案,那位周尚書的夫人也已被壓服不再究查,縱使是他操心吃力清查凶手,又有何意義?
果不其然,冇過一刻辰,趙弘潤便風風火火地衝到了垂拱殿,也不顧藺玉陽、虞子啟、馮玉那三位中書大臣暴露駭怪的神采,將手中那張草紙重重拍在他父皇的龍案上,嚇得中書右丞馮玉手一顫抖,一滴墨汁染汙了奏章,急得直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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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您這是甚麼意義?”某位肅王殿上麵無神采地詰責著魏國當朝君王。
想了想,趙弘潤沉聲問道:“父皇,此案的凶黨,即那蕭氏餘孽,想必是洪德二年時原南燕大將軍蕭博遠謀反被誅時幸運逃生的餘黨吧?……蕭淑嬡乃是蕭博遠的女兒,而玉瓏則是蕭淑嬡的女兒,怪不得父皇一向以來都不喜好玉瓏。”
沉默了半響,趙弘潤揚了揚手中的草紙,神采不悅地說道:“這類結論,瞞得過朝野?”
這不,聽到這話,魏天子的麵色頓時沉了下來。
藺玉陽、虞子啟、馮玉三人,皆是聰明之人,豈會看不出狀況,趕緊謝恩告彆,免得打攪到麵前那對父子的說話。
“也就是說,周尚書的死,被一筆取消了,是這個意義麼?”趙弘潤冷冷問道。
要曉得周焉但是刑部尚書,而餘諺隻不過是贓罰庫的郎官,二者的官職凹凸,但是差了三個大階,竟然說餘諺為了上位而暗害尚書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