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位的、不在位的,隻如果擔負過朝廷官職(縣令及縣令以上)的人,哪怕就是隻在位一天,他的檔案也在吏部的籍庫留下文檔,也就是俗稱的『官籍』。
“洪德二年……洪德二年……”
但是待等他來到屋門四周,目光一掃門四周地上的足跡,他的麵色微微一變,驚奇不定地望了一眼門外。
魏國有分民籍、官籍、貴籍、士籍以及前一陣剛出來的『衛(軍)籍』等等,儲存的地點各不不異。
隻可惜,現在他走不了,因為垂拱殿的那位還需求他來辦理吏部的爛攤子,一向到東宮與雍王分出勝負。
而現在原工部尚書曹稚去官乞老以後,朝廷六部尚書中,就屬賀枚年紀最大,其次就是兵部尚書李鬻。
不成否定他的確有些戀慕工部,因為工部雖說身背後冇有某位皇子撐腰,但仰仗著工部與冶造局的乾係,現在誰還敢輕視工部?
望著周焉拜彆的背影,吏部尚書賀枚憂心忡忡地歎了口氣,喃喃說道:“真是戀慕曹稚阿誰老東西,現在倒是清閒安閒了……”
用心摳下一絲木屑嵌在指甲內,周焉深吸一口氣,邁步走出了屋外。
至於刑部尚書周焉、戶部尚書李粱、禮部尚書杜宥,這些人雖說也已經年過四旬,但比擬較曹稚、賀枚、李鬻等人來講,卻稱得上是正值丁壯。
一番尋覓後,周焉找到了洪德二年的標簽,隨即念唸叨叨地開端尋覓他舊友王齡的官籍竹冊。
說得刺耳點,哪怕是王齡因看不慣同僚的風格而與其大打脫手,官籍都會留下呼應的記錄。
在訪問周焉時,吏部尚書賀枚笑嗬嗬地說道。
讓他驚奇的是,這些無頭案件中被連累的官員,有很多人的官籍上都冇有記錄因何被外調。
“本日要不去找曹稚阿誰故鄉夥喝兩盅?”
說罷,他起家朝著吏部本署府內深處而去。
“誰?!出來!”周焉機靈地喝道。
冇過量久,木架後走出一名小吏,能夠是遭到了驚奇,一臉膽怯地說道:“尚……尚書大人,您……時候不早了,我吏部要閉府了……”
略微思忖了一下,他馬上回到剛纔的位置,用指甲在木架的底部劃了一陣。
這庫房,果然不愧是塵封已久,木架上、籍冊上,堆滿了厚厚一層土塵,乃至於周焉還瞧見一隻蜘蛛爬來爬去。
收錄官籍的庫藏,實在就是一排排的瓦屋內,內裡擺滿了一排排的木架。
能冇有任何來由將這些官員調外處所的人,在魏國隻要一人,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