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男人緩緩走出了牢門,取下牆壁上一支火把,丟在牢門內的乾草上,隨即對桓虎說道:“記著你的承諾,如若你做不到,到時候我就宰了你!”
但遺憾的是,他猜錯了。
“唔?”
而與此同時,被穀粱崴悔恨唾罵的正犯桓虎,正動員手底下的騎寇們殺入了商水縣的縣牢,開釋了關在縣牢內的犯人。
他回顧遊馬說道:“遊馬兄弟,我已派人到港口調兵,一刻辰以內救兵便可趕到,在此之前,但願遊馬眾助某一臂之力。”
“咚——!咚——!咚——!”
“陳狩!”
桓虎聞言有些吃驚,隨即咧嘴笑道:“成心機,你這麼一說,老子對你更感興趣了。……喂,兄弟,你被關在這裡,應當也是與趙潤有仇吧?……正巧我也是。”
響徹商水城的警鐘,驚醒了正在睡夢中的商水軍大將穀粱崴。
望著那些犯人們猖獗地衝出縣牢,安步在縣牢內的桓虎哈哈大笑。
穀粱崴的額頭頓時排泄了一層盜汗。
這個男人……很不普通。
走著走著,他俄然看到火線有一群手持刀刃的布衣,驚地他幾乎就命令打擊。
隨即這份黯然便化作的決意。
“……”桓虎微微一愣,隨即高低打量了對方幾眼,舔了舔嘴唇問道:“有興趣跟著老子麼?”
“回稟將軍,暫不清楚。不過傳聞是一支馬隊……”
...
“不、不成。”稚嫩的商水軍士卒點頭說道。
“遊馬?”穀粱崴微微一愣,眼中的敵意頓時消逝了,畢竟遊馬的秘聞他也是清楚的。
“是!”
他無所謂這些人會不會遵循他所說的那樣,給商水這座縣城再增加幾分胡亂,歸正這些犯人一旦逃出縲絏,必將會與內裡的商水軍士卒撞見,到時候兩邊如何能夠不廝殺起來?
“因為他們怕我殺出去。”肥胖男人淡然說道。
那名阜丘賊凝睇了半晌肥胖男人,默不出聲地從那名稚嫩的商水軍士卒身上摸出鑰匙,給肥胖男人解開了桎梏。
那是一種全然不將這些人放在眼裡的眼神。
就在那名阜丘賊一失神的工夫,隻見肥胖男人的右手抓住他腦後的頭髮,麵露獰色,手臂發力,狠狠撞向牆壁。
穀粱崴的第一個反應,便是暘城君熊拓或平輿君熊琥,畢竟這四周膽敢打商水主張的,也就楚國的那兩位罷了。
商水,作為肅王殿下的封邑,竟然遭到了賊子的攻擊,這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