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趙弘潤搖了點頭,正色說道:“算了,我還未出錯到為了本身而濫殺無辜。……鄭城王氏如果以痛恨我,也由得他去,歸正鄭城王氏現在忙著與施家角力,顧及不到我。更何況再過一陣子,另有冇有鄭城王氏都尚且未知……”
“哼。”趙弘潤輕哼一聲,皺眉說道:“我倒不怕東宮,亦不懼皇後王氏,我就擔憂母妃與小宣……”
趙弘潤聞言沉默了半晌,正色說道:“桓虎此人,不簡樸……我不會坐視呈現第二個『南宮』。”
就在這時,他身背後的樹後,傳來一聲低語。
揮揮手錶示手底下的兄弟們稍安勿躁,桓虎輕笑著問道,他乃至冇有改換姿式,還是保持雙手枕著腦袋靠著樹乾躺著。
“哼哼哼哼。”樹背後的人陰笑起來,隨即抬高聲音說道:“桓虎,你彆覺得你已逃過了危急,瞧,那邊的青鴉眾還盯著你呢……彆的,據老朽得知的動靜,趙潤已經命令出動了陽夏的黑鴉眾,那幫人的暗害本領,可要比青鴉眾短長地多……”
“……”趙來峪冇好氣地瞧了一眼趙弘潤,低聲提示道:“弘潤,你要曉得,待等王瑔的屍身送到鄭城,你與王氏的恩仇,將再難化解……”
桓虎轉頭瞧了一眼,這才發明,樹背後的那人是一名身穿玄色勁裝的老頭,冇有左肢。
聽聞此言,趙來峪微微有些動容,他捋著髯毛細想了半晌,喟歎道:“你啊,還是太樸重了,這類時候,隨口許個承諾就能處理……”
『腳力竟然堪比戰馬,這幫混蛋到底甚麼來頭?』
“事到現在,你籌算這麼做?”
“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