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近將與施氏到上黨角力的這會兒,再直立一個仇敵,對他鄭城王氏有甚麼好處?
想到這裡,他對付似地點了點頭,淡淡問道:“國丈,你欲見本王,所為何事?”
趙弘潤愣了愣,要曉得他當初除了在三川宿營地,在桓虎帶領騎寇夜襲營地時與其有過一麵之緣外,而後再無交集,對方如何會想到要見他?
“家兵……”趙弘潤隨口唸叨著,隨即,負背雙手在打量了對方幾眼後,問道:“喂,你識字麼?”
王寓聞言麵色微微一僵,畢竟朝廷的確有明文規定,非特彆環境,任何人不得私行圍罷、突入縣衙,不然以造反罪名論處。
那名將軍打扮的男人,被衛驕一記巴掌抽地發展了兩步,又驚又怒,右手竟然下認識地按在了腰間的劍柄上,而與此同時,那些值守在縣衙外的家兵,亦作出欲上前來的架式。
說到這裡,他不由地暗自嘀咕了一句:不會是王瑔出了甚麼事吧?
“鄙人……鄙人認字。”
不是彆處,恰是這幾日來趙弘潤充當安息居住的書房。
『……』
“退到十丈外,這是端方!”
聽聞此言,王寓又換了一種神采,目視著趙弘潤沉聲說道:“老夫此來,是想向肅王討個公道。”
“我們乃是國丈府上的家兵。”那將軍打扮的男人朝身前左上空抱了抱拳,語氣硬邦邦地答覆道。
那名將軍打扮的男人轉頭瞧了一眼縣衙匾額上那偌大的『安陵衙門』四字,能夠是認識到了甚麼,神采有些不天然地地低頭說道:“鄙人……鄙人……”
“嗬嗬嗬……”王寓俄然變了臉,笑嗬嗬地說道:“是府上的兒郎們過分於心緊老夫的安危,魯莽之處,還請肅王多多包涵,老夫轉頭會怒斥他們的。”
“念。匾額上寫著甚麼?”
“要老夫陪你一同去麼?”趙來峪在旁問道。
而『庇護國丈』,這明顯不算甚麼特彆環境。
趙弘潤聞言略微皺了皺眉,早在得知安陵王氏在搬家至鄭城的途中被桓虎騎寇攻擊,他便猜到鄭城王氏準要來找他的費事,是以毫不料外。
“那就好。”趙弘潤點點頭,朝著縣衙的匾額努了努嘴,安靜地說道:“念。”
段沛搖了點頭,低聲說道:“是一個自稱『王寓』的老頭子。”
“……”
“敢問肅王,既然安陵王氏已承認索賠一事,且已被肅王擯除出安陵,何故肅王還不放過他們,叫人冒充賊寇,於半途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