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趙成恂趕緊在旁圓場道:“弘潤賢弟,王三兄隻是一句打趣罷了,何必起火呢?”

王郴氣地一張臉憋得通紅,而從旁,趙成恂臉上亦暴露憤色。

就在趙弘潤感慨之際,那名縣兵頭頭李力跑了過來,神采非常地對嚴庸說道:“大人,這糧食……分完了。”

見此,趙弘潤微微皺了皺眉,要曉得,每座縣城的縣倉,起碼堆積著充足縣民吃三個月的存糧,雖說城外的災黎有五萬之眾,這也不敷以這麼快都耗儘了啊。

趙弘潤淡然瞥了一眼嚴庸,固然並未明說,但眼神中的含義卻透露無遺:你覺得本王會在乎麼?

“你?”王三公子高低打量了幾眼趙弘潤,輕哼道:“你是甚麼人?”

這叫哪門子的兩清?!

想到這裡,他道:“肅王殿下,王氏一族,更與你同宗的安陵趙氏,是聯婚的家屬,這……”

俄然,趙成恂低聲說了一句:“走!”

“奧妙地吃了虧……”

但聽城牆上傳來一陣驚斥與騷動,隨即,城門大開,那幾名青鴉眾恭恭敬敬地單膝叩地在城門洞下,聽候趙弘潤的調派。

而聽聞趙弘潤的扣問,嚴庸苦笑一聲,低聲先容道:“這位乃是我安陵縣內豪族,王氏一族的公子,王郴公子。”

王三公子聞言心中怒,憋得麵色漲紅,卻不敢當場作。

趙弘潤暗自輕哼一聲,也不與十三公子趙成恂見禮,轉頭望向王三公子,問嚴庸道:“嚴庸,這個傲慢放肆的小子,又是甚麼人?”

“將城門翻開。”

思前想後,王郴隻要忍著暗恨,強堆笑容請罪道:“肅王殿下,所謂不知者不罪,王某不知是肅王殿下台端光臨,有多衝犯,肅王何必難堪我呢?”

想到這裡,趙弘潤問嚴庸道:“嚴縣令,你們安陵的縣倉……有虧空?”

他早就曉得,安陵縣,居住著他三叔公趙來峪那一支的王族一支,隻是冇想到剛到安陵,他便與安陵趙氏一族碰上了麵。

王郴聞言麵色憋地通紅,他恨不得當場砸了趙弘潤的場子,可惜他不敢。

畢竟趙弘潤的出身太崇高,崇高到即便是他也獲咎不起。

望著呂摯分開的背影,晏墨很有些驚奇,因為他看出,這呂摯的力量實在不小。

王郴一聽,哪敢逗留,在趙成恂的表示下,逃向縣城。

“哈!”趙弘潤大笑一聲,隨即冷冷說道:“本王的名諱,寫作弘潤,就念做放肆、念做咄咄逼人,你冇傳聞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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