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以外,邑丘眾端賴陽夏縣的稅收度日。
“那幫蠢貨嘿嘿,就讓那些傢夥替我們探一探商水軍的根柢也好。”
因為笑聲過分於奇特,遊馬忍不住瞧了他一眼。未完待續
“那你說如何辦?”金勾反唇恥笑道:“難不成向其搖尾乞憐,要求他放我們活路?”
應康冷酷地瞥了一眼金勾,淡淡說道:“你還冇死,我如何能夠等閒就死呢?”
聽聞此言,應康麵色一沉,冷冷說道:“肅王趙潤,那是趙偲趙元偲最正視的兒子,此子南征北戰,軍功赫赫,你殺了此子,趙偲會放過你?到時候,我們都要被你連累!”
“他竟然還真敢在我陽夏殺人?”金勾下巴處的髯毛,駭怪地說道:“莫非他不知,我陽夏一眾,若結合起來,比他那四千商水軍還要多麼?”
因而,朝廷與陽夏逐步產生了默契:你陽夏安循分分的,按期上繳該縣稅收,不準鬨出甚麼事來,我朝廷這邊也就不再派軍隊圍殲你們。
瞧見此人,遊馬趕緊站起家來,恭敬而麵帶多少歉意地說道:“應大哥,辛苦您跑一趟,實在過意不去。”
這就是趙弘潤在入城時,發明城內治安不比圉縣減色的啟事:陽夏縣固然落空了縣衙的管束,但邑丘賊劃一因而在利用著縣衙職能。
因為邑丘眾太窮了,他們不像阜丘眾那樣接管暗害的任務,也倒黴用遊俠去劫掠周邊的鄉紳豪族,隻是靠著微薄的賞金運營著。
幾人正說著,俄然有一名遊馬的小弟來到了密室內,低聲稟報導:“遊馬大哥,阜丘眾從隧道過來了。”
隻見這個男人穿戴樸實,邊幅卻淺顯,乍一看就像是一個鄉野村夫,可誰能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男人,竟然就是陽夏隱賊中邑丘眾的首級,應康。
“隻是收繳兵器?”應康撫了撫髯毛,沉聲問道:“並未勒令封閉士館麼?”
“阿誰叫趙潤趙弘潤的小鬼?”金勾走到桌旁,跨坐在那椅子上,邪邪笑道:“他籌辦對我陽夏一眾脫手麼?”
不過話雖如此,但是應康在說完這句話中,卻不由地伸手捂嘴,連連咳嗽了幾聲。
不知過了太久,正單獨坐在密室內的遊馬,模糊聽到密室外的走廊傳來一聲腳步聲,隨即,有一名五十歲擺佈的男人帶著兩名隨行者,從拐角處走在出來。
提及來也好笑,邑丘眾作為一支善於暗害的隱賊,卻代替了本地縣衙的職能,保護著陽夏縣內的治安,他們在陽夏縣縣民所交納的稅收中收取一小部分,將大部分上繳給潁水郡,即上繳給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