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如此。”聞續點點頭，彌補道：“據我所知，白羊部落的族長哈勒戈赫建議肅王殿下，在城外的洛水河邊立碑，記錄肅王與本地諸部落洽商後的各種盟約，還取了個名字叫甚麼『雒水之誓』。……如果有記錄於石碑上的部落公開做出叛變我大魏的行動，其他部落將舉兵討伐，誅滅此部落！”
墊了墊荷包子的分量，白方鳴舔了舔嘴唇，笑嘻嘻地說道，全然不顧聞續那一臉不爽的神采。
在點點頭作為對對方的感激後，司馬安邁步走入了氈帳。
比如，趙弘潤那一番先禮後兵的話：他警告那些部落族長們，如果他們在與魏國歃盟後，卻做出了叛變的行動，那麼，魏軍將不會再對他們有涓滴的包涵。
司馬安無語地望了眼趙弘潤，臉上儘是『殿下您哄誰呢？』這般的神采，弄地趙弘潤亦有些難堪。
此時在氈帳內，趙弘潤一邊咀嚼著城內部落族長們獻上的羊奶酒，一邊向烏娜先容著他魏國的斑斕風景，隻聽得烏娜津津有味，欣然神馳。
“末將不會弄錯的。”
“對！”趙弘潤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成思議，對吧？”
趙弘潤正在喝羊奶酒，聽了這話大吃一驚，不慎間竟岔了氣，連聲咳嗽。
而從旁，充當著貼身保護職責的羋薑則自顧自地喝著茶。
次日，當碭山軍大將軍司馬安傳聞了最新的那則動靜時，不由空中色驚詫。
趙弘潤飲了一口羊奶酒，心平氣和地說道：“因為本王想要的，是我大魏與三川之地長達百年、乃至更久的安樂戰役，而不是僅僅十餘年的臨時寢兵。……大將軍說得冇錯，本王的確能夠肆意地壓榨那些羱族人與羝族人，但是，這事會悠長麼？絕無能夠！不公允、不公道的報酬，隻會滋長對方的憤懣，滋長對我大魏的仇視心機。……隻要相互尊敬相互，才氣達成共鳴。……大將軍，你說，甚麼樣的環境下，才氣鑒定一支民族或一個國度真正滅亡？”
趙弘潤招了招手，表示司馬安與他對席而坐。
“某去求見肅王殿下……就教一些事。”司馬安在考慮了半晌後，竟然說出『就教』如許的詞。
期間，白羊部落的族長哈勒戈赫與孟氏部落的族長孟良亦一個勁地為這些族長們討情，再加上烏兀、烏娜等青羊族人的討情，使得趙弘潤終究收回成命，答應這些部落持續留在雒地。
“大將軍的來意，想必是不滿本王赦免了那些部落、答應他們持續留在雒地的這件事吧？”趙弘潤淺笑著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