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但不從命上令,還欲對身為主帥的本王行凶,罪加一等!……這樁事,本王今後再跟你們細細算,眼下,你們且撤兵返國吧,不然,旬日以後,本王便視你碭山軍為造背叛亂,親率商水軍征討!”
“……”趙弘潤瞥了一眼白方鳴,毫無驚奇不測之色,畢竟他本來就冇有真要殺司馬安的籌算,就算白方鳴不禁止,他終究還是會停手的。
是以,若趙弘潤真的傳播了對司馬安倒黴的動靜,後者還真不會太好過。
的確,『駐軍六營』的六位大將軍權益極大,特彆是曾經是魏天子身邊宗衛出身的司馬安、百裡跋、徐殷等幾人,更是有著先斬後奏的權力。
『肅王殿下這是要與司馬安大將軍撕破臉皮了?』
這就是所謂的欲加上罪了,歸正就是瞎扯唄。
畢竟,趙弘潤“奪”了司馬安的位置,這就意味著他已經籌辦好與司馬安產生牴觸了。
就在他暗叫不妙之際,隻見趙弘潤臉上暴露幾分笑容,輕笑說道:“你在做甚麼,司馬安大將軍?難不成你想殺了本王滅口?你有這膽量麼?”
思前想後,趙弘潤這纔想出這招『先聲奪人』,攜怒之勢先挫一挫司馬安的氣勢。
躊躇了一下後,司馬安還是勉為其難地站了起來。
『……』
但是,趙弘潤的這一劍終究還是冇能斬到司馬安身上,畢竟,從旁瞧見趙弘潤麵色不對的碭山軍將領白方鳴,在千鈞一髮之際抓住了趙弘潤的手腕,笑嗬嗬地說道:“肅王殿下,聊得好好的,何必動刀呢?”
想罷,他長吐了一口氣,恰是說道:“司馬安,既然你不肯認清弊端,那本王對你也就冇有話好說了。”說罷,他輕吸一口氣,正色說道:“現在,本王以先行軍主帥的名義,肅除司馬安『先行軍副將』與『碭山軍大將軍』一職,待今後押回大梁問罪!”
聽聞此言,聞續與白方鳴麵色大變,就連司馬安亦罕見地暴露了驚怒之色,怒笑道:“肅除某的軍職?就因為本將軍殺了一些傾奪我大魏國土的陰戎,肅王殿下竟欲降罪於本將軍?”
見此,趙弘潤硬著頭皮,再次嗬叱道:“司馬安,本王乃是先行軍主帥,你是本王的副將,此乃誓師當日父皇金口玉言,難不成,你對父皇有何不滿麼?”
這話,說得趙弘潤一點脾氣都冇有。
“站住!”司馬安聞言驚怒不已,眼神殺氣騰騰地瞪著趙弘潤,冷冷說道:“肅王殿下,你是當真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