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麵前這個趙弘璟,與現在執掌大梁的雍王弘譽,那但是有著殺母之仇的——在執掌了大權的環境下,雍王弘譽豈會讓趙弘璟好過?
這個「大梁軍塾」,最早乃是由趙弘潤開設,不過在他分開了大梁以後,雍王弘譽便領受了這間專門培養軍官、將官的軍塾,現在這間軍塾歸兵部掌管,在這一年多來為雍王弘譽培養了很多帶領兵卒的將才。
“……”趙弘潤聞言心中一沉,淡淡說道:“那又如何樣?冶造局、兵鑄局乃國度重器,天然要償還朝廷。”
“雍王……”趙弘潤眼眸中閃現幾絲追思之色。
『PS:想看結局的我已經把結局給你們了,你們就當這本書已經結束了吧。彆的,某些看盜版的就不要跳出來唧唧歪歪了,看著煩。』
“你想做甚麼?”趙弘潤嘴角揚起幾分調侃的笑容。
半晌以後,趙弘潤來到了府上的書房,腦海中不由地又閃現溫崎那句問話。
隻見溫崎曬笑一聲,在看了一眼介子鴟後,右手手執一枚棋子落在棋盤,淡淡說道:“這一年多來,商水邑的事物皆由鄙人與介子賢弟代庖,軍中事件則由諸位宗衛與諸位將軍措置,殿下每日在這座王府無所事事,敢問殿下……滿足否?對勁否?”
介子鴟淺笑地看著溫崎,後者隻好一推棋盤,無法說道:“好好,認輸認輸。”
趙弘潤皺了皺眉,狠狠瞪了一眼溫崎,拂袖朝著書房走去。
能夠是重視到了趙弘潤臉上的調侃神采,趙弘璟曬然一笑,岔開話題說道:“傳聞客歲下半年,冶造局、兵鑄局,雍王默不出聲地就從你手中拿走了?”
“是!”衛驕躬身而退。
見此,介子鴟端起中間的茶杯喝了一口,轉頭對趙弘潤說道:“殿下,觀比來大梁的態度,彷彿與當年雍王對殿下的承諾不符啊……”
“哼!”趙弘璟淡淡說道:“弘潤,你我以往未曾打過交道,但你感覺,為兄至於連陽翟那些賊寇都擺不平麼?……不過是你曾經的部下敗將,並且還並非是全部羚部落,隻不過是一些散兵遊勇,但是我們那位二王兄,倒是主動地很,派了一萬禁衛到陽翟幫忙我剿寇,這剿著剿著嘛,就差點把我的腦袋給剿了去……嗬嗬嗬,我早就防著他了。”
“弘潤明知故問。”趙弘璟笑了笑,隨即臉上的笑容收了起來,正色說道:“弘潤,眼下雍王仍隻是監國太子,你我兄弟就已顛末得這般掙紮,待他日他養成氣候,你我豈還會有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