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趙弘潤看了一眼弟弟,隨口應了一聲,也冇有細問。
就像王皇後所說的,就算趙弘禮這邊有十萬軍隊又如何樣?莫非還敢逼宮反叛不成?真當這十萬體例的北一軍就無可對抗?
“桓王趙宣……”王皇後搖了點頭,淡淡說道:“倘若你說的是桓王趙宣的兄長、肅王趙潤,為娘倒是能夠考慮考慮。但趙宣……他在朝中毫無根底,隻不過是從你手中接掌了「北一軍」,說到底,他也是處所貴爵……縱使手中有些兵將又如何?莫非你敢逼宮反叛不成?”
馮盧躬身而退。
聽聞此言,正籌算與介子鴟再下幾盤挽回敗績的趙弘潤,當即皺起了眉頭。
“是。”
“你唬我吧?”趙弘潤看了一眼介子鴟,隨即麵色凝重地看著那塊空棋盤。
一瞧見自家殿下從殿內出來,駱瑸與宗衛長駱瑸便當即迎了上去。
可題目是,棋盤上底子冇有一顆棋子。
“下棋?”趙弘宣下認識地轉頭看向趙弘潤與介子鴟麵前,卻奇特地發明,這兩人麵前的案幾上,確切擺著一副棋盤。
跟拜訪長皇子趙弘禮的府邸時一樣,在肅王府,趙弘宣天然也不需求通報。
待分開皇宮,坐上來時的馬車後,趙弘禮這才一臉自嘲地將方纔王皇後與他的對話說了一遍,隻聽得駱瑸與宗衛長馮述麵麵相覷。
想到這裡,趙弘潤便主動岔開了話題:“對了,昨日我把你回大梁的事跟母妃說了,母妃讓你到凝香宮坐坐。”
實在說實話,他倆感覺王皇後的那一番話也算中肯:既然明曉得鬥不過雍王,何必再固執?歸正有她(王皇後)護著,雍王也不至於敢對趙弘禮如何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