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隻能下金蛋的寶雞,趙弘潤幾年來不知投入了多少財帛,現在,總算是到了能夠宰割的時候了。
特彆是目前風頭最盛的『河西守司馬安』,如果這位大將軍挾恨在心,學當初成皋軍大將軍朱亥封閉成皋關回絕海內貴族商隊前去三川那樣,今後回絕慶王黨的貴族出入河西,慶王弘信可抵不住這個喪失——目前海內貴族,可都等著「河西守司馬安」出征河套地區,好伴同前去打秋風呢。
但趙弘潤卻篤定地表示,那不是題目。
對於禦史監而言,某位肅王殿下是他們最好的刷政績工具——因為他們所彈劾的一些有關於某位肅王殿下的成規,不但朝中百官不會在乎,那位肅王殿下也不會在乎。在不獲咎任何人的環境下,隔三差五地刷一刷存在感,何樂不為?
而肅王府內,賣力籌劃家業的小夫人羊舌杏,也開端籌辦,拿出積儲購買一車車的絲綢、布匹,以及一些利用之物。
終究,擔負監國重擔的雍王弘譽做出了懲辦:罰俸半月,以儆效尤。
這話傳到慶王弘信耳中,這位慶王殿下頓時就慌了,畢竟碭山軍、浚水軍等駐軍六營級彆的軍隊,其大將軍司馬安、百裡跋等人,那但是魏天子的宗衛,當之無愧的魏國軍方大爺,資格比肅王趙弘潤還要老,彆說兵部,就算是他慶王弘信都惹不起。
不過當時列席早朝的官員誰也冇有當回事,乃至於,就連出麵彈劾那位肅王殿下的禦史大夫「蘇耿」也冇有當回事——「發憤想當個紈絝閒王」的肅王殿下尋機偷懶,這不是很理所當然的事嘛。
但如果有人在背後調撥嘛,那就是彆的一回事了。
比如說羊舌杏,她孃家羊舌氏,現在是商水邑的名族朱門,烏娜的老爹阿穆圖,亦是三川雒城馳名的富豪,秦少君更不必多說,哪怕是羋薑,也有暘城君熊拓與平輿君熊琥撐腰,如何能夠會缺錢?
畢竟禦史監的軌製比禮部更嚴格,作為一名禦史,是絕對不能靠近任何一名皇子以及朝臣的。
不過,不在乎歸不在乎,平白無端又被罰了幾百兩銀子,趙弘潤多少也有些愁悶,他扣問衛驕與高括道:“此次是禦史監刷政績,還是有人在背後告發本王?”
來的不是彆人,恰是當年伴同趙弘潤初度出兵三川的「邱毓」,不過,當年這位大人還隻是禦史補官,可現在,卻已經是正格的禦史,身份超然。
“得想體例弄一筆錢。”
實在平心而論,肅王府並不會缺錢,畢竟趙弘潤的這些女人們,好些位其孃家的財力都很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