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在肅王府前院的某間屋子裡,一名女子正指著堆滿一張桌子的冊本,雙手叉腰,氣勢洶洶看著麵前一項目瞪口呆的文士。
雖說朝廷或官方言論並未傳出近似『寇正已歸投肅王』的動靜,但介子鴟一眼就能看出來。
當然,除了滿足虛榮心的誇耀,安陵趙氏這麼做也是為了進一步加強對安陵眾貴族豪紳的節製,畢竟前段時候某位肅王與某位慶王殿下反目期間,各處所連續呈現抵抗『肅氏商會』的事,這亦讓安陵城內某些權貴產生了些彆的心機:那位肅王不會是以倒了吧?
在此次的會試中立名,藉助這股名譽敲開肅王府的門,向那位肅王殿下表達儘忠之心,這是此行介子鴟的獨一目標。
“如何了?”介子鴟見義兄滿頭是汗,迷惑地問道。
可介子鴟千萬冇有想到的是,現在在那位肅王殿下身邊,竟然已經有一名『金榜頭名』的賢才幫手,這可真是……
退一步說,就算那位肅王殿下能夠看出他的才調,可如果他連肅王府的門都進不去呢?向肅王府送達拜帖,可不是隨隨便便甚麼人都有資格的。
文少伯麵色怏怏,有些遺憾於本身的沉不住氣,不過冇體例,誰讓這位義弟的聰明才乾比他高出不止一星半點呢。
除此以外,不存在其他路,不管如何都要成為那位殿下的助力。
也難怪,畢竟這幾年的行商生涯,讓文少伯對款項與好處方麵的事情得愈發敏感,且極其上心。
畢竟他義兄文少伯就是安陵人,他如何能夠會不清楚安陵趙氏的秘聞呢?
還記得客歲他們在雒城碰到老朋友――定陶的富商陶洪,文少伯竟與陶洪交換了一個早晨,期間,介子鴟感到睏乏就先去歇息了,成果早上醒來一看,這二人竟然還在興趣勃勃地交換那裡的甚麼東西無益可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