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微微挑眉,“教主在都城?”他對這個動靜感到有些不測,本來覺得教主會藏匿在偏僻之地。
擺佈使者見四大護法久攻不下,對視一眼,也插手了戰役。他們兩人共同默契,一左一右,試圖從兩側夾攻秦銘。但秦銘身形如電,在世人的圍攻中穿越自如,他的身影時而如鬼怪般飄忽,時而如泰山般沉穩。他的每一個行動都流利天然,彷彿與六合融為一體,舉手投足間都披髮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質。
甄韻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奇,她悄悄抬手,表示世人退下。等房間裡隻剩下她、秦銘和紅袖後,她才緩緩開口:“你說你是陛下欽定的傳人,可有證據?”她的聲音沉穩,帶著一種上位者的嚴肅和核閱,目光緊緊盯著秦銘,試圖從他的神采中找到馬腳。
看到紅袖帶著秦銘這個外人前來,紅蓮教世人頓時一驚。一個白髮蒼蒼的老婦人,也就是弓足婆婆,上前一步,指著秦銘道:“這不是萬金侯嗎?聖女,你怎可帶他來此?”她的聲音鋒利,充滿了質疑,目光緊緊盯著紅袖,彷彿在詰責她的叛變。
紅袖看著秦銘,眼中儘是佩服和愛意。她曉得,從這一刻起,她和紅蓮教的運氣將完整竄改。
在武學教誨方麵,秦銘更是親力親為。他每日早夙起家,帶領教徒們修煉,耐煩改正每小我的行動和內力運轉的偏差。碰到資質尚淺難以瞭解的教徒,他從不膩煩,幾次講授,直到對方完整把握。
二人隨即起家外出。夜色深沉,都城一片沉寂,隻要偶爾傳來的打更聲,突破這夜的安好。秦銘和紅袖武功極高,他們如兩道玄色的影子,在屋頂上飛簷走壁,奇妙地避開了都城宵禁的巡查軍隊。月光灑在他們身上,映出他們健旺的身姿,彷彿夜空中的精靈。
秦銘目光通俗地看著紅袖,神采當真,“我並非談笑,這是顛末沉思熟慮的決定。”他微微頓了頓,彷彿在思慮該如何說話,“你莫不是覺得我想招安紅蓮教?絕無能夠,我要的,是帶領紅蓮教,以我的體例,去實現我們共同的目標。”他的眼神果斷,彷彿已經看到了將來紅蓮教的新方向。
四大護法率先脫手,他們的武功各有特性,有的剛猛,拳風吼怒,彷彿要將氛圍扯破;有的陰柔,掌影飄忽,如鬼怪般難以捉摸;有的詭異,招式獨特,讓人防不堪防。但秦銘不慌不忙,他發揮出洪武真經中的精美招式,每一招都恰到好處地化解了對方的進犯,還能趁機反擊。一時候,拳風吼怒,掌影翻飛,全部房間裡的桌椅都被勁風震得東倒西歪,木屑橫飛,氛圍中滿盈著嚴峻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