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人老奸馬老滑,你那麼美意?主動幫我?殊不知雪中送炭才行,錦上添花無用的。”
“侯爺,侯爺大恩,老奴無覺得報。卻還要來傳旨拿你,唉……如果不拿,就是對君不忠,極刑。如果拿了,就是不義,忘恩負義,死不敷惜。不如侯爺現在就賜老奴一死吧。”
袁天罡苦笑道:“蕭師弟,你可不要不識好賴人,能幫你的時候我可冇推讓過。躲著你是真的不敢插手皇家的事。今次半路攔住你,就是為了幫你而來。”
“大捷,火線大捷!冠軍侯率部拿下了定襄,追殺頡利二百裡,俘虜突厥智囊趙德言,並大將無數。”
裴寂擁戴道:“彆說看他在大殿跳舞,就是把他留在您身邊每天給您跳舞,他頡利也不敢有任何牢騷!”
蕭銳驚呼道:“拿我?不是吧……還真的讓那故鄉夥的烏鴉嘴說中了。”
言儘於此,貧道去也。
可惜,袁天罡是仙道中人,高來高去,不肯意多留。蕭銳一頭霧水。
……這麼說,我們這些人撤兵,反倒給蕭銳撤出了戰機?
包含老李靖。不過他考慮的不是蕭銳獲咎了多少人,他是在深思,蕭銳戔戔兩萬人就能拿下頡利和城池,本身呢?平生交戰反而不如一個娃娃?題目到底出在那裡?
“行,你先起來,說說看我犯了甚麼國法,如果你說的有理,恕你無罪!跟你走一趟也無妨。”
老高難堪的看了一下四周的兵將,“侯爺,這……”
但是剛過了冇幾天,又一隊八百裡加急快馬捷報。
三天以後,他就不霧水了,傳旨的來了,老熟人——內侍老高。
定襄歸長安的半途中,蕭銳碰到了一個熟人。
出在那裡?或許蕭銳最清楚。不是軍神不敷高超,而是他身上的條條框框太多,將帥被束手束腳,乾甚麼都要衡量、叨教,能兵戈?拉倒吧。
這個混賬,才疇昔幾天?好不輕易讓朕消停一下,這麼快就打朕的臉嗎?頡利、頡利……唉!曾經無時無刻不在想抓住頡利,為何本日功成,朕卻冇多少高興呢?索然有趣!
誰都曉得侯爺無罪有功,如果當著這麼多有功將士的麵訴說侯爺的罪過,老高驚駭,怕是不等本身唸完,就被暗箭射成刺蝟了。
甚麼???不是說火線已經寢兵了嗎?如何冠軍侯拿下了定襄城?既然冠軍侯還在火線兵戈,為甚麼雄師主力已經班師回朝呢?
袁天罡哈哈大笑道:“貧道雲遊幾個月,是真的有事。侯爺您本身的費事事,我可不敢管,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