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叮嚀道,“考功郎中也需留意一下都濡縣抗旱成績。若真有效果,朕也不在乎升他做個黔州長史。”
不但如此,高大發起,從本年起乙毗射匱的人就不要超出蔥嶺、到這邊的於闐、疏勒來了。那邊位於崑崙山下,被熔化雪水灌溉的草場倒冇甚麼縮減,但他擔憂去得人雜了,萬一讓馬踢了不大好。
高審行在奏章中說,黔州本已籌算開春後構造州內六縣民力、儘力春種,但氣候乾旱,滴雨未下,各縣開辟出來的新田都在等雨下種……黔州軍民誓與天時而鬥,力圖將統統能種之田一畝很多地下種,最大限度不誤農時。
有官員回稟,“陛下,都水監上報:本年正月江、河水位下了六尺,比往年此時多降了四成。京畿等地為保春季灌溉,正在儘力均衡水力,但已產生某鄉為爭水而產生的械鬥。”
奏章中說,但馬以料為天、不成一日不食。為此,西州都督高大懇請陛下,準予他帶領天山牧的牧群,到蔥嶺以西的五國空中上去放牧。
天子點頭。兩今後,大唐天子公佈了《祈雨詔》,曉諭天下各州:
天子記著了這個李引,問道,“這個李引,看來倒是個乾材,不知之前是做甚麼官職?”
開春以來,黔州的旱情的確如高審行所說,滴雨未下。統統等雨下種的地盤讓民氣焦萬分。對於高審行來講,這類焦炙就更是磨人。
天子問,“朕不問、你們就不報,西州不等朕問、就報上來了!”他沉吟了半晌,又問,你們是如何做的?
他督令黔州各縣,著民役擔水溉田,誰遲誤了農時,誰就提著烏紗帽來見!
但他愣是一句反對和親的話也冇提,恰好拿甚麼天時、牧場和草場對著長安說事兒。到蔥嶺以西的五國空中上放牧,這豈是大唐天子能決定的?
吏部尚書趕緊把此事記下。從一名從七品下階的下縣縣令,一下子到正六品下階的中州長史,這是一步七級的跨度,陛下的大手筆也冇有誰能比得上了。
李引自任了縣令,勤於政事,深受縣民戀慕。一個郡王府的長史,想要乾好一個下縣令,於才氣上並冇甚麼完善。高刺史下達抗旱令後,他一下子就想到了盈隆嶺。
蔥嶺這邊的於闐、疏勒兩地,本來歸屬一向不大明白,唐、胡兩邊都常有人去,而這兩地來者不拒――也冇有才氣和膽量抵拒。
使者忙問詳細。
天子這才點點頭,說道,“天時不等人,爾等須經心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