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知己的小狗蛋,你翅膀硬了,竟敢瞞著我去闖虎穴!”明顯擔憂得要死要活,俄然看到自家弟弟全須全尾地從山坡上跑下來,薑蓉卻立即怒不成遏。不待坐騎停穩,就抄起馬鞭,朝著薑簡的後背和屁股狠抽。“你想讓我們家絕後麼?你如果有個三長兩短,讓我將來如何向爺孃交代?嗚——”
“本來是薑簡的姐姐尋他來了!打得可真狠。我差點忘了,他春秋,實在跟我們差未幾大!”幾個少女從岩柏下走出來,含著眼淚感慨。
……
“突厥人,不是鬍匪?”薑蓉聽得大吃一驚,揪著薑簡耳朵的手,卻涓滴不肯放鬆,“你彆扯謊,突厥彆部間隔這邊有兩三千裡遠。車鼻可汗除非瘋了,敢把兵馬派到燕然多數護的眼皮底下!”
“五下,最多另有五下!”
“兩位mm免禮。薑簡不懂事,這些天來,幸虧有你們照顧他。”薑蓉頓時完整健忘了自家弟弟的統統錯誤,眉開眼笑地行禮。
“可不是麼,犯了錯還捱揍呢!我阿爺在我十五歲以後,就不再拿鞭子抽我了。”少年們扭過甚,笑容裡帶著幾分溫馨。
而現在,見到他被自家姐姐哭著抽皮鞭,少男少女們才俄然認識到,他實在跟大夥是同齡人。並非天賦異稟,也非甚麼寶貴血脈,重新到腳,都像鄰居家的哥哥弟弟一樣淺顯。
“她如何還打起來冇完了?”山坡上,大賀阿茹聽不清楚薑簡的賠罪聲,卻將他姐姐拿鞭子抽人的行動,都看得清清楚楚。頓時心中大急,抄起角弓就籌辦衝下山來主持公道。
他影象裡甚好,辯才也不錯,隻用了半刻鐘時候,就把本身與史笸籮,如安在珊珈的用心放水之下,逃離蘇涼商隊。如何被鬍匪阿波那帶人抓回。又如何帶領其他被賣做仆從的少幼年女一道放火撲滅了貨色,趁亂出逃,以及出逃以後的統統經曆,都講了個清清楚楚。
“還冇被你氣死!”薑蓉抬起腳欲踹,卻又認識到有外人在場,改成了用鞋底兒踩薑簡腳指頭,“胡掌櫃身材也冇事。你彆岔我的話頭!你先奉告我,你如何招惹上了突厥飛鷹騎。”
薑簡被抽得愣住了,卻不敢躲閃,陪著笑容連聲認錯,“阿姐,我曉得錯了,真的曉得錯了。您彆哭,彆哭,您看,我這不是好好地返來了麼……”
駱履元和杜紅線和彆的兩名長安少年,很快也呈現在姐弟倆四周,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