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韓長老也就不再多說甚麼,在一邊盤膝坐了下來,冷靜地調息著。
韓長老緩緩落到岸邊,說道:“按照我和蘇道友的察看,上麵應當就是古墓地點了,不過我們倒是找不到進入的處所,也冇有找到閣主的蹤跡,不過諸位也不消擔憂,以老夫之見,閣主應當已經是進入古墓了,我們在此等待就是了,至於蘇道友嘛,他就在前麵,應當快上來了。”
韓長老眼睛微微眯了眯,然後緩緩說道:“我們之前在底下確切一無所獲,以是便是籌算要上來等著閣主出來,或許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蘇道友發明瞭甚麼,然後便是進入了古墓,現在蘇道友的環境和閣主差未幾,隻怕也隻要如許才氣解釋了。”
韓長老苦笑一聲,說道:“這水底下被安插了一道陣法,我和蘇道友一時不察,被困了出來,這傷便是在破陣的時候受的,冇甚麼大礙,保養一番也就是了。”世人說話之間,時候也是疇昔了很多,但是兼顧的身影倒是一向冇有呈現,湖水很安靜,但是世人的心倒是懸了起來。
一名長老出聲說道:“既然蘇道友已經出來了,那就是申明這古墓的進入體例並不是需求某種信物,如此一來,隻要我們找到入口,必定也是能夠出來的,我覺恰當務之急是從速去尋覓入口,設法進入古墓當中,諸位覺得呢?”
那名長老搖了點頭,說道:“我下去以後,找到你所說的阿誰處所了,但是非論如何尋覓都是冇有找到蘇道友的蹤跡,就彷彿是完整消逝了普通。”
不過倒是被一名長老給攔住了,那長老說道:“韓長老,你身上有傷,還是先調息一下吧,我下去看看。”說罷,也不等韓長老承諾,便是直接躍入了湖泊當中。
再次進入到阿誰洞窟,韓長老眯了眯眼睛,細心地打量起四周的環境,可惜倒是冇有發明甚麼,不過他倒也冇有泄氣,畢竟之前他都是冇有找到,現在找不到也不奇特,當下便是讓各個長老在這洞窟裡搜颳起來,每名長老摸索一片地區,勢需求將入口給找出來。
那名長老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找到了古墓,那就是功德情,對了,韓長老你氣味不穩,彷彿是受傷了,這水底下有甚麼題目嗎?”
有長老躊躇了一下,說道:“你們說會不會是蘇道友他找到了進入的體例,已經進入了古墓了,以是我們纔會找不到他。”他這麼一說,其彆人都是齊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韓長老,畢竟他是和兼顧一起下去的人,在這件事情上也最有發言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