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牡丹殺手看上了藥房的甚麼東西,讓他固然拿去好了,不必害我性命。”
黃衫男人隻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盒子底下另有一張字條,上麵有一行血字:玄月初九,鑄劍山莊。
“能夠這麼說吧!可惜的是讓他死了,不然說不定還能多問出點動靜呢!”張寶兒一臉遺憾道。
黃衫男人已跟到身後,他破空一刺,一聲響後,碧青的劍光儘然消逝,徐郎中的胸脯上多了一個劍柄。徐郎中收回一聲沉悶的慘呼,沉沉地倒在地上。
黃衫男人冇有答覆白叟,掃視了房中一眼後,問道:“你便是安仁堂的徐郎中?”
徐郎中道:“你想要甚麼都給你,你固然拿去。”
“這是一件很貴重的東西。”黃衫男人意味深長隧道,“隻怕你不肯給我。”
黃衫男人淺笑道:“你可曾聽過一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
“我想要你的命!”黃衫男人的右手上不知甚麼時候多了一把烏黑色的短劍,黃衫男人手拿短劍一步躍起,一劍刺向徐郎中的咽喉。
華叔驚道:“血牡丹!牡丹殺手!”
徐郎中被逼到房間角落,麵前再無來路,他隻能驚駭連連地轉頭:“為甚麼……”
明顯,華叔也曉得牡丹殺手的大名。
“有人送來了這個!”華叔將木盒遞於張寶兒。
持續展開布包,張寶兒見布包上繡著一朵牡丹,本來包著斷指的是一方手帕。
華叔一震道:“徐郎中已經被人下了毒手!”
張寶兒點頭道:“必然是那股奧秘力量的幕後之人教唆牡丹殺名片殺徐郎中,但是牡丹殺手行刺完後送來此字條是何企圖呢?”
黃衫男人的臉上還是帶著淡淡的笑容,笑容非常親熱:“你總算還曉得牡丹殺手。”
“如何了,華叔?”
……
月上中天,安仁堂的老藥房中一片沉寂,房中一角一個白叟正在燈下看著一本泛黃的古籍,他神情莊嚴,雙眼盯在古籍上,如有所思。窗外浮動著一陣淡淡的花香,內裡也是萬籟俱寂,是以入夜以後分外溫馨。
徐郎中惶恐地將手上的古籍一拋,回身便走,短劍穿破古籍而過,古籍的黃頁四下飄飛。黃衫男人腳步不斷,劍光亦不斷,頃刻間碧光流轉,暗淡的房中如同閃過一道幻影。
黃衫男人冷冷道:“這是血牡丹!”
提及來,在密室當中已經將弘智大師製住,但是不知這廝何時復甦過來,竟然生生地咬舌他殺了。無法之下,張寶兒隻好一把火燒了寶塔,形成弘智自焚而死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