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頡利小兒,這是在自掘宅兆啊!”一刀將那名突厥十夫長,斬於馬下,程處默這才抹掉臉上被噴濺的鮮血,微微的喘氣著,手裡拄著鋼刀,遠遠地望著已經崩潰的突厥軍,點頭感喟道。(未 完待續 ~^~)
“放箭!”突厥人中的那名千夫長,目睹的飛虎軍二次衝來,立即便揮動動手裡的彎刀,歇斯底裡的吼怒起來。
這一次的潰敗,不像前幾次,因為頡利的俄然逃脫,士氣降落!當飛虎軍擯除著扒犁,衝進步隊中時,當場便有突厥士卒,稍作抵當,便乾脆調轉馬頭,回身逃命去了。
乾脆。地上都是一尺多厚的積雪,扒犁側翻。被摔下扒犁時,除了啃了一嘴的積雪外,便好端端的,一點傷都式微下。
“來呀!”麵前都是一尺多厚的積雪,程處默便站在雪地裡,雙手握著鋼刀,望著向他們撲來的十多名突厥人,猖獗的呼嘯著。
而現在,弓箭手手裡的這把弓箭,算起來,也是他們的運氣。方纔找遍了步隊中,也僅僅找到瞭如許一把,還能夠利用的弓箭。
但是,也僅僅隻是兩箭,不等弓箭手射出第三箭時,朱有良乘坐的扒犁,已經再一次撞入突厥人步隊裡,鋼刀翻飛,帶著扒犁的速率,瞬息間,便是血光乍現。
而後,便聽的‘轟’的一聲,正在緩慢向前滑行的扒犁,一下子便慣性的撞在兩匹頓時。全部扒犁都猛地側翻,上麵的五名流卒,頓時被掀飛下了扒犁。
程處默彆看常日裡,大大咧咧的,彷彿總也給人一種不結壯的感受,但這並不代表,程處默就真傻,遵循趙諶的說法,那就是程處默懶得動腦。
‘嗖!’眼看著,大唐軍再一次衝來,弓箭手終究鬆開了弓弦,在鬆開弓弦的頃刻,弓弦收回一聲輕微的顫音,一支羽箭閃電般射出。
而就在程處默幾人,方纔翻成分開,一支羽箭再一次射中了一匹戰馬,戰馬倒地,上麵的幾名流卒,隨即,便跟程處默等人一樣,從扒犁上摔下來。而後,比及從雪地裡爬起來時,幾近都不做任何逗留,抓起地上的刀,便直直的追著程處默幾人而去。
箭矢在空中緩慢的扭轉著,穿透層層的雪霧,無聲無息般,直奔著此中的一匹戰馬而去。下一刻,便‘噗’的一聲,冰冷的箭頭,一下子鑽入那匹正在奔馳的戰馬腦袋。就聽的戰馬收回猛地收回一聲悲嘶,正在揚起的前蹄,一下子跪了下去,全部身子都倒在了地上,連帶著就連一旁的戰馬,也拽的側向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