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恕罪,我家將軍交代過,若你來了便稍等半晌!”劉關嬉皮笑容地說道。
一旁的張直方幾次向李湞使眼色,但願其能夠收回方纔之言。但李湞卻彷彿視而未見普通。
“那橫水兵呢?利在那邊?”李茂勳擺出一副咄咄逼人之勢,涓滴不給李湞思考的時候。
“有利為何甘心出兵助你?”
但是話還未說完,便隻見張仲武一伸手,說道:“你想說甚麼為父曉得,陛下正視李承業父子,嚴武正也托我要照顧好他們,我何嘗又想讓其以身犯險呢?隻是這娃子還未到任便搞出了這麼大的亂子,若冇幾件拿得脫手的功績定難在盧龍安身!”
“末將出關與使君信賴與否無關!”
“喏!”
“李湞......”李茂勳方欲再言,卻不料張仲武悄悄抬手製止,臉上竟閃現出與李湞普通無二的神情,隻是比李湞顯得更加龐大些。
“本使封你為伏弘遠將軍,率成德、橫海兩千精騎,另,本使再撥你本部一千精騎,共三千精騎東出渝關直搗藩巢!但是牢記,隻可突襲不成與其正麵作戰!一旦幽州藩賊撤兵,你便馬上返回,千萬不成戀戰!”
而眾將聞言後也是麵麵相覷,雖並未多言,但其神情多有嘲弄鄙夷之色,畢竟如果這麼一個乳臭未乾的娃子能有甚麼退敵之法的話,那麼在坐的這些交戰平生的大將們又有何顏麵呢?
即便是張仲武也不由得麵露難色,衝李湞說道:“本使念你年幼無知,方纔所說不與你計算,現在你既是我盧龍武將,那麼統統便要按我盧龍的端方行事,出關能夠,但你卻不能去,本使另擇彆人!”
“本將在問你!”李茂勳冷聲說道。
言罷以後,李湞不由神情淒愴,環顧眾將以火線才麵對張仲武逐字逐句地說道:“劉約老矣!”
李湞笑了笑,道:“末將曉得,至於經曆一說,霍去病在長平侯衛青賬下任驃騎校尉前亦未曾統領一兵一卒,但卻率八百輕騎深切匈奴要地斬首數千人,終讓匈奴聞風喪膽,成績大漢冠軍侯之威名,末將雖不敢自比冠軍侯,但其勇敢之性、禦敵之法皆可為我所用,末將願立軍令狀,賊兵一日不退,末將一日不回渝關!”
而就在此時,卻隻見房門回聲而開,李湞一臉笑意地呈現在世人麵前。
張仲武聞言後隨即墮入深思,半晌以火線才昂首又問:“你當真要去?”
“並非如此,隻是這兩千精騎乃是末將親口自成德、橫海兩軍借來的,兩軍節度使君也隻承諾這兩千人聽末將一人之令,如果臨陣換將的話恐軍心不穩,於此戰無益!”李湞立即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