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以後,李承久想了想道:“索相莫非不感覺崔仲秀死得有些蹊蹺麼?”
“這......”內侍躊躇半晌,而後垂首回到:“請恕老奴癡頑,還望陛下明示!”
大彝震聞言後這才點了點頭,心中不由長長舒了口氣。
“上使果然如此以為?”大彝震詰問。
內侍聞言麵色略顯惶恐。
“這個時候了,索相就莫要談笑了,誰都看得出崔仲秀死得蹊蹺,先不說他的毒藥來得不明不白,麵對如此重犯,刑部的人豈會如此粗心粗心?若冇有一個充足分量的人撐著,刑部怎敢......”
李湞微微搖了點頭微淺笑道:“外使如何以為並不首要,首要的是陛下如何以為!此案說大可大,說小也可小,骨朵達的仇怨隻在崔仲秀一人,至於還觸及到甚麼,那是陛下的國事,外使不便多言!”
“陛下言重了,外使明白!”李湞拱手應道。
但是正在此時,隻見李湞麵露猶疑之色,大彝震見狀不由問道:“上使另有何疑慮?”
聞言以後,李湞這才諾諾說道:“外使聽聞禮部尚書李承久......”
李承久聞言以後乾笑一聲,道:“索相慧眼如炬,門生還是瞞不過您的法眼!”
大彝震聞言昂首看了看內侍那張衰老的臉,盯了好久方纔俄然大笑道:“哈哈哈!你可知朕繼位以後為何還要持續留你?”
公然,隻見大彝震淡淡地笑了笑,道:“難為上使在這個時候還為朕想到了這些,不過朕信賴朕的臣子必然會瞭解朕的苦心!”
李湞昂首看了看大彝震,而後才悄悄開口道:“也冇甚麼,關於李尚書與崔仲秀之間的恩仇外使也傳聞了一些,外使隻是替陛下擔憂李尚書怕是不會等閒放棄,畢竟崔仲秀雖死,但其......”
說罷以後,李湞低垂的臉上緩緩現出一絲滑頭的笑,固然其並未昂首,但他設想獲得此時現在大彝震的心中恐怕也不再如先前那般安靜了。
待李湞退下以後,大彝震將身子重重地向後靠在憑幾之上,手中玩弄著一隻青瓷茶盞,一隻來高傲唐的青瓷茶盞。
少頃以後,一名年逾五旬的內侍徐行而入,隻是悄悄地立在大彝震身側,不發一言。
“李承久如何?”大彝震聞言後神采當即變得有些嚴厲。
“哦!”索隆聞言後悄悄點了點頭便自顧喝酒,口中再無二言。
索隆府。
索隆見狀不由笑道:“有話便說吧,不說出來你這樽酒想必是喝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