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珍的膽量陡壯,大吼道:“戔戔五六百人就想對於我,想得美!我莊裡有上千莊兵,唐軍來吧,你們想死,我就成全你們。”
莊兵就要逃脫,卻給唐軍團團圍住,無路可逃。
女仆看在眼裡,花容失容,不住朝後縮。
對於曲珍來講,女仆就是他的仆從,是他的東西,想如何措置就如何措置,要殺便殺,要打便打,從不顧恤。
就這般,曲珍成了唐軍的俘虜。
李昌國一道道軍令收回,一隊隊唐軍朝四周八方開去。
一個唐軍兵士過來,在校尉耳邊一陣低語,校尉神采大變,跟著兵士來到屋裡,隻見阿誰女仆一身是血,捧首痛哭。
莊院有箭樓,有寨柵,用來防備普通的盜匪充足了,可惜的是,這是唐軍,必定冇有任何用處。
曲珍隻覺毛毛蟲墮入了一片暖和的池沼地,渾身的毛細孔伸開了,鎮靜的嗟歎,不斷的擺動腰肢,狠狠上頂,一副要想女仆頂得死去活來的樣兒。
上千莊兵竟然擋不住唐軍的一個衝鋒,曲珍隻覺天下末曰來臨似的,一顆心真往下沉,想逃脫倒是雙腿如同灌了鉛普通,動都不動了,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唐軍過來,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李晟吼得山響,紅光滿麵,鎮靜莫銘,彷彿剛纔的氣惱壓根就不存在似的,李光弼撇撇嘴:“是哪個一個勁的抱怨監軍啊?”
曲珍狠狠瞪了一眼女仆,撫著藏獒,道:“她是你的。”
“籌糧是一件大事,打通前麵的關隘也是一件大事,二者缺一不成,我們要分頭行動。”李昌國臉一肅,道:“這打通關隘之事,本監軍要信守承諾,要停息五天,這事就交給郭無敵了,你和李光弼、李晟帶領龍武軍打通進軍門路。”
唐軍一個衝鋒,寨柵就完了,唐軍如同潮流般衝了出去。
“監軍,我呢?”李白有些焦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