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端蛇丁同跨下一匹健馬,縱馬向西北方衝去。他是晉威鏢局中已乾了十七年的鏢師,武功固然算不上如何了得,但奪目精乾,實是呂粱三傑部下一名極得力的助手。他一口氣馳出二十餘裡,眾火伴都已影蹤不見,在茫茫的大漠中,俄然起了孤寂和可駭之感。縱頓時了一個沙丘,向前望去,隻見西北角上一片青綠,矗立著七八棵大柳樹。在寸草不生的大戈壁中俄然見到這一大塊綠洲,心中當真說不出的喜好:“這大片綠洲中必有水泉,就算冇有人家,大隊人馬也可好好的將息一番。”他跨下的坐騎也瞥見了水草,驀地間精力百倍,不等丁同提韁催逼,潑剌剌放開四蹄,奔了疇昔。

十餘裡路程半晌即到,遠瞭望去,但見一片綠洲,望不到邊沿,遍野都是牛羊。極西處搭著一個個帳蓬,密密層層的竟有六七百個。

霍元龍和陳達海都是武功高深,長途馳騁,原不在乎,但這時兩人都感到胸口塞悶,氣喘難當。霍元龍道:“三弟,彷彿有點不對!”陳達海遊目四顧,打量周遭景象,隻見西北角上血紅的落日之旁,升起一片黃濛濛的雲霧,黃雲中不住有紫色的光芒明滅,風景之娟秀,實是平生從所未睹。

大漠上的風暴吼怒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淩晨,才垂垂的安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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