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一費事的,便是不叫那些討人嫌的女人們跟著。
……
難為主上這般細心呢!”
他待你們,可不比我待你們更疏呢!”
媚娘歎道:
是要討打麼?”
但是等了半日,他也不覺有甚麼非常,悄悄展開了眼一看,媚娘倒是喝住了瑞安,笑道:
不過治郎到底也是明白的,不然以他那般心性,再如何勸再如何哄,也是不會肯走的。
也還真難為主上這般風景了還要來強守著……”
“真是……
“無妨無妨!
媚娘忍不住氣笑,文娘再也忍不住,口裡罵著,便追上去擰他去了,隻留六兒與媚娘在一邊兒看著笑樂。
永徽三年正月初五。
對不對呀,弘兒?”
文娘這才憶起,自從媚娘再次回宮今後,不管李治明裡暗裡到底是不是過夜立政殿,他都每夜需求來一趟,在這裡更替了衣裳;如果更替不得,那也必然會傳著清和或是明和,偶然乃至是德安明安來,親身跑一趟,把本日穿戴的衣裳送入了立政殿來洗……(舊時有俗,男人如果多妻妾,那麼在每夜寢息時都會將本身當日穿戴的衣裳在那一房妻妾的房中更替了交與過夜的妻妾或者是妻妾房中的侍從洗濯。這裡李治這般做,就是企圖對峙本身實現誓詞的心機,而更替寢衣在床上躺上一會兒,也是他徹夜宿在立政殿的一個證明)
以是……
你呀你呀!說人家之前,先管好本身的嘴纔是呢!
陪著我的好弘兒一起晃著玩,纔是閒事,閒事啊!
瑞安一怔,卻想到了,不由撲哧一笑道:
“他年紀小,又是向來口直心快的,這些年了,還不明白麼?
那樣做的君王,有幾個是賢君明主的?
“治郎,治郎!”
“好你個冇口德的!
永徽三年正月。
這般鬨著他,細心他半晌裡又不睡,鬨得你頭疼,公事也辦不成。”
而這一次,因著儲位有易之憂,也因著代王殿下獨寵之故,她們決然是要下狠手?
瑞安文娘聞言皆是一怔,倒是六兒反應得快,開口道:
李治聞報,不悅,然念梁、高檔人殺敵有功,遂與元舅議後,置而不問。
瑞安與文娘固然明白,卻也不由道:
你這是給你家舊仆人臉上貼金呢?
當年許下這等荒唐誓詞,現在又硬是要做實了他……
“姐姐,實在主上要做此事也不難,姐姐立後,遲早之事,與主上……嗯,那麼甚麼,也是必定的理兒。